到内壁骤然收缩,吸得她几乎不能动弹,不由舒服的哼了一声。
姜疆高昂的兴致激起了李好更多的坏心眼,她粗暴地将姜疆的臀瓣往两边打得很开,把自己的身体和她贴得更紧,有那么一刻她多想和姜疆融为一体,随后她强硬地在令人着迷的肉体内用力捣弄、搅动,不时在充满弹性的臀部落下几个巴掌,“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抖m”。
姜疆此刻没空搭理她的调侃,而是沉浸在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中,她体验到的快乐诚实的反馈在身体上,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激烈,本就湿漉漉的连接处更加泛滥,溅起的爱液甩得小腹和腿上都是。
被持续碾压撞击敏感处,越来越紧缩的热烫小穴深处将李好猛地绞住,她毫无防备的绷住身体高潮了,口中满足的发出悠长的叹息,仍旧掐着姜疆的腰,发狠地继续操她,把她一起推向顶峰。
过了一会,李好才把裹满蜜液的阴蒂恋恋不舍的抽出,从蜜穴里带出一大股因为剧烈的搅打变得浑浊的液体,从穴口滑落到床上。
阴蒂依旧充血半硬着,它搭在姜疆臀缝间,随着两人剧烈的喘息磨蹭姜疆的屁股,“你要干嘛?”,姜疆的腰还被她捏着,没法躺下,身体往前缩了缩,但李好把她掐得更紧,感受带着自己体液的硬物擦过后穴,姜疆没来由一阵紧张,试图缩起身体,“好好,别乱来啊,不然我不要理你了”,这时李好嬉笑着松开她,把她扑倒,“你怕什么,我又不会爆你菊”,李好在姜疆屁股上抓了一把,那里被她打得红了些,这时姜疆才觉出疼来,忍不住哼了一声。
“你不说我还没这个想法,现在嘛……”,她作势要往里面挤,吓得姜疆连忙求饶,两人又滚在一处,把床上弄得更加一团糟。
“它还硬着”,湿漉漉的阴蒂还夹在两人小腹肌间,李好懒得擦,反正也要去洗澡,或许是经历了比往常更粗暴的性爱让她们有更多新鲜感,它显然还没有彻底满足,“都怪你”。
“那怎么办好呢?”,姜疆用温暖的手把它握住,轻轻上下套弄,有了润滑这样并不感觉疼反而又开始有了新的感觉,李好舔了舔嘴唇。
“不要,想得美”,姜疆在被子上滚了半圈缩到边上。
“谁刚才那么主动?”,李好勾着她脖子拉回床中间,颇为强势地捏着她下巴接吻。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反正我不要,我要休息了”,姜疆嘴上这么说,也没想挣脱开,一直靠在李好怀里,尽管身体接触的地方黏糊糊很不舒服但她们不愿放开对方,相拥着享受久违的亲密。
李好打开床头灯,光虽柔和,还是晃的眼睛疼?,“现在去洗澡?”,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唇舌又纠缠许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再等等”,姜疆用手背在李好裸露的皮肤上来回刮擦轻抚,“这次项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过几天可能还要出国一趟,让我多抱抱你”
“洗完再抱”,李好本意想两人都舒服些,没想到姜疆又不高兴了,“怎么今天我说什么你都要抬杠”,姜疆鲜少的不讲道理让李好觉得反常,她想了想,“是不是你爸妈又说了什么?”,她在诸多猜测中挑出了觉得最靠谱的。
姜疆扭捏了几秒,“还不是那些话,都听烦了”,委屈夹杂着撒娇的语气使李好打了个激灵,她摸着姜疆的头顶柔声安慰,“明天我来接你下班,陪你一起回去”
姜疆不吭声,李好想当然的认为是姜疆的父母不想见她。
姜家不待见李好是当然的,两人也乐得守着自己的小家关起门过日子,很少去触他们霉头,只是时不时的带安吉拉回李好父母那儿,但姜疆回家是免不了的,李好跟着去过几次,虽说姜疆家人看不惯,起码的礼貌还是有,偶尔寒暄几句,大部分时间把她当空气,通常这种时候姜疆也会被早点放回家。
“其实……”,姜疆犹豫要不要告诉李好,她爸妈突然问起两人怎么还不结婚,她懂自己的父母,他们并不是突然转性,催婚的下一步就是催生,孩子自然是要归姜家的,她的父母只不过在对她失望后把期望寄托在下一代上。
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儿,父母没把她当公主宠到最后一分家产都拿不到让她去嫁人,而是支持她发展自己的事业是真的;但作为保守的大家族家长,想把控儿女的人生轨迹,掌控欲过强同样也是真的。
对此姜疆本想欣然接受,但李好直接拒绝过她两次,李好认为婚姻关系本身就是无意义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将财产和资源把控在家族手中的产物,和爱情没有太多关联,不单单是姜疆,也不管是在哪里,她都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哪怕她同时做了很多的事,只要是姜疆提出的,比如把姜疆的身份介绍给每个人,比如两人部分财产的合并,比如意定监护,她都有求必应,只要能宣告她们的关系,只要能增加姜疆对这段关系信心的事她都愿意去做,姜疆依旧不满足。
或许是她从来都不会得不到想要的,就算有,她总会想方设法得到,所以她不满足;再或者是想要李好用违背自己的本心来证明对她的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