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懒懒散散地在池子里泡了会儿,Elias便赶在皮肤起皱之前将Mia抱了出去。宽大的浴巾一裹,小姑娘成了白白的蛹,被他一把扔上床。
他再跟上去,挖出小脑袋,低头亲吻。
Elias抚着她的脸,吻得随意却放纵。
小姑娘的肌肤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湿润和潮热,摸着软又嫩,轻轻一捏指腹都能陷进去,满满的胶原蛋白。
别动。Elias按住她无意识扭动的腰肢,稍稍离开一些,在她的鼻尖上啄一口,再动下去晚上也别想出门了。
她又红了脸,目光四处闪躲。
Elias拨正她的脸,手指插入发中:看着我宝贝。
我爱你。
我爱你宝贝。
我爱你,Mia。
说一遍,亲一下,直到喜欢逃避的小姑娘主动张开双臂,把柔软纤细的身体送了上来。
晚上的酒吧街热闹不减分毫。
为什么我只能喝椰子啊?
Elias掀了眼皮睨着她笑:要不你拿着自己的证件去吧台试试看?
Mia撇着唇不满道:我们都出来玩了,你让我试试嘛,Elias你最好了,E?
真想试试?
Mia伸出小拇指比划着:我就尝一口。
Elias抿了口啤酒含在嘴里,勾着她的脖子低头吻上去。
Mia终于尝到了啤酒的滋味,并不喜欢。可她舍不得推开Elias的吻,吞了啤酒后又将他从舌尖渡来的口津一一吞下。
驻唱的歌手嗓音低哑靡靡,哼唱着她不知道的民谣,像是一场沾了雾的梦。Mia微微抬头,含住了他藏进自己口中的舌。
一瓶啤酒喝了近两个小时,以至于离开时,Mia的椰子汁还没喝完,双唇却是红肿湿润。
第二天再醒来,她依旧是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臂就横在她的小腹处,Mia悄悄伸手,指尖沿着他的手肘一直描摹到手指。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小时候也曾练过钢琴,再大一些接触的便都是自由搏击巴西柔术一类的了,当然,也还有枪,所以指腹上会有一些粗糙的茧子。
Mia正走着神,他的手臂就忽然动了动,紧跟着身后便有硬物顶上了她的臀部。
醒了?低沉沙哑的嗓音鼓噪着耳膜,一下子便撩起了她体内的酥麻。等到他再将薄唇印上后背,那已是微微战栗。
Elias将人压在身下,晨勃的性器抵着她那细小的肉缝来回蹭了蹭便试图往里顶。
Mia伏趴在床上,两臂搁在枕下发出喘息。
上帝啊,前世她一定是个贪婪的罪人。否则为什么她根本不想推开他?又为什么会如此贪恋他的体温?就让她再求一次好不好?等回去
没有前戏,Elias入得不算轻松,但或许是因为昨天做了好几次她的身体已有些熟悉他,粗长的性器刚顶入一半,嫩穴里便已经有些湿了。
Elias没有继续深入,抽出来套上避孕套之后才又轻轻的撞入半截。往复几次,里面的水就足够润滑。
Mia的喘息愈发急促,像是在催促着他快一点也重一点。
Elias转了她的脸颊凑过去吻她,下半身忽然发力,猛地一下顶到底。抽出大半,再尽根没入。
她的呻吟与呜咽都被他吞入了腹中,只有晶亮亮的眼眸里堆蓄起了泪水,无声控诉。
Elias忽然很想听听她的声音,于是松开她的唇,一下下用力从身后顶入。
叫出来。宝贝,叫给哥哥听。
Mia便开始叫着他的名字,婉转又缠绵。
EE你轻点儿,别别咬我呜呃太深了,顶太深了
直到Lehmann夫人打了电话来催,Mia才和Elias返回Lehmann家的私人岛屿。
宝贝这几日开心吗?已经回来的Lehmann先生率先问道。
Mia几大步跑过去抱着Lehmann先生,笑容一如从前:当然开心,还要谢谢爸爸送给Mia的大礼呢!
妈妈的难道不喜欢吗?Lehmann夫人故作不满。
Mia又扭头去和Lehmann夫人撒娇:怎么会,妈妈就知道戏弄我
重新回到爸妈身边,和Elias发生的一切便都成了她压抑而隐秘的欢喜。
但这样的日子也终究会结束。
又一次回到法兰克福,Mia便一点点将自己放纵脱轨的心情妥帖收回。正如同他们不会永远远离爸妈的视线,她和Elias之间也始终隔着一个Maja。
这次外出,Mia其实和Elias照了很多合照,有的是她拉着Elias照的,有的则是她偷偷拍的他,可不论是哪种,她都只能将它们锁进秘密相册,除了她自己,谁也不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