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腆柔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在发生变化她的皮肤越来越白皙细腻,甚至四肢也越来越纤密柔软,林仲卿在床上可以随意把她的身体折叠成各种形状,各种姿势
她本来便娇软多汁,因为这些变化,林仲卿在床上宠爱她的时间便越长久了
不止施腆柔,甚至是林仲卿那次红雨回来过后,也开始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只不过这些变化却很难让人发现。
施腆柔最近每天都要被男人在小穴里喂上一颗药丸,再被他这样那样的一番折磨,直到小穴喷水高潮才罢休
最后甚至重复又重复的帮她把小穴里的水舔干净,再流,再舔干净,好似流不完的水在他的嘴里源源不断的喷出、再吞下,他似乎也不介意
整夜施腆柔的下体都是敏感的、湿着的而她只能被动的躺在天鹅绒的大床上半梦半醒的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除了小嘴叫个不停外,期间夹杂几句不要了,还有歇气后的微弱媚叫,就是双腿夹着男人毛茸茸的大脑袋用力再用力的动作。
直到天刚刚亮时,两条白嫩大腿的内侧红彤彤的一片,吸穴的水渍声依旧响个不停
最后林仲卿实在没办法,只能拿起一块热毛巾把整个软肉翻红直喷水的O型小逼覆盖住,轻轻一擦,毛巾的吸水性才一下吸掉了所有淫水,解决了施腆柔流水不止的问题。
O型小逼是因为被男人灵活的舌头戳到合不拢
施腆柔实在是不明白,明明几分钟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男人要用一整夜去折磨她,但是她不敢去反对她想这大概是男人想要责罚她的借口。
不给她到处乱跑的好借口,因为她的腿已经软得连路都走不了,而林仲卿却精神抖擞去做事了。
医师陈岩在极力劝阻林仲卿:这种药剂应该要留给有需要的人,我不建议大人您将药用在一个鼎炉身上!
你说的话我可以考虑,但是你要清楚上级的命令是要绝对服从,而不是反抗,我做的事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你认为我是一个轻易下决定的人吗?
林仲卿立在实验培养皿前,背对着医师陈岩傲然挺立。
医师陈岩扶了扶眼框,辩解道:大人,我一向遵从你,可是你不能为了一个炉鼎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原则。
是要我提醒你吗?陈医师!最近你私下的研究活动有点逾规了。
林仲卿淡淡提醒。
陈岩瞬间没了气势,变得慌张起来:你怎知?
做好自己本份,不要听有心人的教唆,这次便算了,下不违例!
林仲卿语气不咸不淡,却蕴含着无限上位者的警告。
医师陈岩完全熄火了,或者说他的火从来没敢开过,他结结巴巴的应:是属下的错,我不应该如此听信他人。
他可以算是林仲卿的心腹,林仲卿知道他是一心为了大局,只不过太过于浮躁,难免被人利用,他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医师陈岩松了一口气,并没有说出是谁教唆他,因为他相信以男人的能力已经查得一清二楚。
林仲卿在陈岩走后,依旧笔直的立在培养皿前,目光深沉的直视里面的兽体,他忽然感觉到手背细细密密的痒意传来,好似毛孔在寸寸打开,似乎有什么东西准备破皮而出,他紧紧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