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厂里刚认识庄阳时,她觉得这男人还算可靠,模样也周正,也会经常送些小礼物哄她开心,两人谈了一段时间就顺其自然结婚了。
婚后的男人,却好像渐渐变了,家里事都丢给她一个人操心,上班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甚至有时还对她动起手来。
尤其是最近,她怀了孩子,他不说体贴帮衬她一下,还尽在外面惹事生非。打架被开除,他自己没钱,要她掏空自己省吃俭用攒了好几年的存款来还;在外面鬼混被人追债,也要她丢自己贞操来摆平而他呢,依旧在外面胡搞。
凭什么呢?她又不是他妈,凭什么要替他担这些烂摊子?为什么会这样呢?结婚前他明明也不是这样啊!朱珠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这个男人。
正想着呢,突然两边肩膀都被擒住,朱珠被吓地一哆嗦,没忍住叫了声啊!
是我!鬼叫什么鬼叫。我看你跟人家老板在一起时也没这么鬼叫鬼叫的。庄阳嘟嘟囔囔的声音响在身后。
他把女人往前面墙壁上一推,改抓着她胸前两团,也不管她做好准备没有就直接顶了进去。
朱珠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微皱着眉,小幅度摆动屁股,适应这突然闯入体内的异物。身前圆圆的肚子随着男人挺动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冷硬的墙面上,她一手扶墙,一手垫在肚子和墙间庄阳!你轻点儿注意点儿孩子。
男人却被这话刺激到一样,不仅不减轻冲击的力道,还故意更向前挤半步,把女人牢牢压在墙上,手上也毫不怜惜地大力揪拽她乳头轻点儿?你在人老板身下时也喊他轻点儿了吗?嗯?你凭啥叫老子轻点!
老子自己的老婆,怎么?还不能干,不能操了?庄阳恶狠狠地在她穴内挞伐还不够,还要张口在她肩膀上咬上一口操烂你这烂屄,你被别的男人玩儿得都记不清谁是你老公了吗?操!
朱珠被他压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她艰难地扭头去看他,透着水雾,男人沾着湿发的脸有些扭曲。朱珠有些害怕,她挣扎道庄阳,孩子!压着疼
疼?疼你也给我忍着!他抽出只手揪住女人脑袋怼在墙上,不让她乱动。看她穴口嫩肉被拉扯出来,又被自己肉棒带进穴道,他身下动作不停,又道你跟那个老板什么花样儿没玩过啊,怎么到我你就不给操了?臭婆娘,就是欠收拾,骚逼就该给你多捅捅,不然我儿子都要不认识我这个爹了!
女人被压在墙上,原本冰冷的瓷砖都被她体温暖出温度,她咬住后牙,压下嗓子里的呻吟默默忍受。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加快速度冲刺几下,深埋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爽完一发的男人也不管一边瘫软的、慢慢滑下撑着肚子半跪在地上的女人,他伸手拿过挂着的花洒,退远几步,自顾自把自己身上清理干净,关了水,又顺手抽过朱珠放在塑料袋里的、准备洗完澡后擦水的干毛巾,往头上一罩,出了卫生间。
女人低着头,长发搭在肩上、又糊在脸上,她以头抵墙支撑身体,大张着嘴深呼吸,双手抱住肚子安抚里面躁动厉害的胎儿。
她嘴唇发抖,长睫快速翕动几下,挂在睫毛上的水珠颤巍巍落下,分不出是水还是泪。
朱珠努力睁大痛痒的眼眶,她在看自她头顶滑落的那绺头发梢尖悬停的一颗水珠。被白炽灯照得透亮晶莹的水珠里,是一只趴伏的黑蜘蛛。
当时是他跪下来扇自己耳光求她救他,现在对她百般嫌弃刁难的人也是他。为什么要答应他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又或者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和他结婚?除了一堆烂摊子和无穷无尽的羞辱,他又还能带给她什么?他作为丈夫存在的意义又到底是什么呢?
朱珠瞪大眼睛,咽下将出的眼泪。她又瞅向面前悬在发梢的水滴,里面映着她无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