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也意识到,它腰腹前抵住的女穴不似先前湿滑,越抽动却越难行。
但被怒火烧空理智的它丝毫不在意这些。
它再一次牢牢缠住少女全身,扯着她倒在地上,扯着她在地上左右翻滚,两人的位置上下反复颠倒交换。
而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茎根,当少女处在下首而蛇腹抵在上方时,它被整根抽出女穴。茎上位于冠首下沟处的甲刺倒钩着,在离开女体的过程中,和穴中嫩肉依依不舍地拉扯着,甚至摩挲出血丝。
最终只留一个硕大的三叉冠首卡在穴道口儿。
可一旦当少女被蛇抛甩至上位时,她悬空的身子欲上飞又被肉洞小口茎头拽住,像个永远被攥在它手中的风筝,逃也不开。
肥美白臀在空中画道弧线后,又极快速下落,裸露在外的蛇茎便再次被又深又狠地吃进她体内,茎头中间大首上的尖端更是顺势怼着少女宫口缝隙往里戳。
他们滚到了大殿窗边。
老旧木格窗上糊着的窗纸早已四分五裂,破败不堪。急斜暴雨刷啦啦漏进来,地上湿了一片。
李明淮长发濡在雨水里铺开,似那水中黑荇随波浪荡。笼在雨水中快速摇曳的少女,就是河底白鱼,俶尔远逝,俶尔漂近。
窗外的圆月,被长针样雨丝格挡在天边,澄黄莹润得像颗金珠。它围着圈深红浓绀的光晕带,还像她憎恶的蛇瞳。
他们又行至佛龛香案前。
地上碎瓷片划破她没被蛇卷裹住的臂膀,郡主隔着涌不完的泪幕看那佝偻肩背的天佛女菩萨眼下的黑色水痕更深刻了,雨水蜿蜒而下,是佛在哭她。
真是连佛都不渡她了这没用的神佛啊,也就只有泪水能施舍给可怜人了
啊嗯顶到最深了
蛇冰凉腹甲次次刮搔过她挺立阴核、花唇,身后另一根长茎也挺竖着,嵌在她股缝间滑动,敲她臀背。
她咬唇哭着,脸涨得通红。明明屈辱到恨不得就此死去,可身体内的穴道却又忍不住自发去夹它,在蛇渐快的抽插里泌出蜜水。
观音慈面被抛在身后,天旋地转间,他们不知又滚去了哪里。
李明淮高仰起细颈,若溺水将死之人那般,大张着口喘息。
体内肉茎顶得猛烈而深陷,少女最最内里的紧闭宫口,此刻就像一面被大锤不断敲击的鼓,鼓面砰砰作响,鼓面微陷将破。
尚还没算那锤上的长钉,次次都要研磨刺探鼓心凹陷处,渴望一举破开鼓面。
因着蛇又快又狠的速度,与毫不怜惜的动作,原本只有一丝细缝的宫口硬生生被戳开个口子,容忍蛇茎尖端的闯入。
在绕着观音殿滚了好几个圈儿,又狠cao了几百下以后,蛇将肉茎副首上的钩刺狠狠钉进少女穴尽头肉壁上,也终于把长茎尖端整个送进她胞宫内。
而后啊,它绞着她身体每一寸皮肉,剧烈扭着颤抖着,任由蛇茎细端被狂涌猛至的血液充盈,膨胀成角黍大小,死死堵在少女胞宫里。
就像塞了颗蹴鞠球进去,她肚皮箍出它阳具的模样,雪白平坦小腹被撑得像个初孕妇人的孕肚。
阴皋上肥厚的白肉和她紧致的腹肉,因这不同寻常的凸隆,绷得紧紧的。
蛇胡乱捉了少女手掌来咬,雪亮獠牙齐根刺进去,急流的血水被它吞进肚腹。
数倍于前次的精液以磅礴浪涌之势喷出,浇冲在少女宫壁上,反复撑大、填满她小小的胞宫,带起大片噬魂颤栗。
李明淮瞪圆欲裂的目眦,情液汹涌,却和它海量浓精一道被堵在肚子里,憋得她小腹生疼,翻红肉穴也猛咬入侵巨物。
她胸膛剧烈起伏,却因为被蛇死死缠住而没法汲取到足够空气。大量血液充斥大脑,她一口气没缓上来,翻着眼白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