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给焕章拦下来,估摸这话又没完没了了,「不吃饭还干啥且杨哥?」
说这些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尤其弯腰褪牛仔裤时,还哼哼唧唧的。
「来了来了。」
睁开眼时,当即明白书香为啥会「嗯」
扑闪上去,书香不止脸红,身子都抖起来了,也结巴了。
他叫着晃着,飞扑到云丽近前,「我狗鸡都湿透了。」
「就,就,就在这儿搞你,」
云丽正撕着避孕套,仰脸看了过去,说:「黑的,黑的,拿一粒。」
还放在鼻子上闻闻,「挺香啊,能吃吗?」
隔着数行饭桌,书香的一双眼在灵秀身上来回寻唆:「我这着啥急啊。」
看着灵秀跟云丽往大门口方向走时,还拍了拍焕章肩膀,「要是我妈问起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甭瞒着。」
「窗帘先拉上。」
云丽娇喘着推了推书香的身子,捏住他脸蛋:「还怕娘娘跑了不成。」
他单手一撩背心,三下五除二连裤子都给脱了,他说你看,还岔开腿让云丽摸,「硬不硬?都给你敬礼了。」
这话前儿个晚上跟云丽就讲过,云丽说听你的,「你说怎着就怎着。」
他把眼一闭,搂住云丽身子对着脖颈嗅了起来,「怕,真怕你跑了,真的。」
云丽说:「咋?」
了一声,眼珠子都直了,「还套了裤袜?」
开始喧闹起来。
顺着云丽所指,书香看了看,问啥玩意。
了,她笑着也把手探到裤袜里,「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
猴急似的又抱住她身子,边亲脖子边给她解裤带,「我大怎又走了?」
催说快去时的表情和动作无疑表露了心声,于是书香就快去,跟猴似的飞到了炕上。
进门之后他就把她按在炕上了:「我说怎着就怎着?我说现在就崩你。」
一口气下来,年轻人真就年轻气盛,全然不顾的样子更像是憋坏了歇斯底里了,「我不管,反正,我大在不在家今儿晚上我都得崩你。」
当着他面把卫生巾撕下来,团成一团丢向角落,而后让书香帮着给她把奶罩解下来,手这么一翻变出个安全套,随之伸手指向东墙处的柜子:「把它拿来。」
撂下这么一句磕磕巴巴的话就开始舔云丽的脖子,一口接着一口,连带耳垂儿,不止舔而且摸,从大腿到屁股,又从屁股到小肚子,嘴里叨咕叨地,最后还把手伸到了云丽的连裤袜里,「馋死我了!馋死我了!」
「大屁股。」
书香抱着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就是一通揉搓,「就这前儿。」
书香告诉保国那罗王莲伽最后被慧明大师复活时,哥们欢蹦乱跳地说晚上还有北斗神拳呢,小嘴吧吧吧地:「这个更牛逼……」
给书香轻轻捋着,扭起双腿往下顺着牛仔,「到时可轻点,别把娘娘杵坏了。」
往怀里一带,右手抠抓在云丽的屁股上,左手摸上后背,「非搞你一宿不可。」
边说边看,还绕着桌子给琴娘等人把杯子里的酒水续满,又倒了些饮料,随后他从工字裤里掏出烟斗来,借着上烟这空儿告诉焕章云燕门票已经弄来了,掏出一打塞了过去,「到时还他。」
「鱼肝油是吗?」
云丽就笑,还朝书香勾起了手指头。
与给杨廷松过生日有所不同,除了所来宾客更多之外,云丽跟灵秀巾帼不让须眉,没错,姐俩还一起站出来替当家男人当起了主持,是故,开饭之际,二人携手端起酒杯,挨桌敬了起来。
书香早就血脉喷张了,给这么一弄,更是热血沸腾。
关键时刻插了这么一句,脸虽红了,话却没断,「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专门给咱俩腾的房子?」
挂好窗帘后,刚一回身,他这俩眼就又直了——娘娘身上的真丝衫已经下了身,踩穿着高跟对着衣镜正解着奶罩。
书香叫着,两手一分就抠抓上去,紧接着「嗯」
他说馋死了,云丽就用屁股拱他,轻扭着脖子正哼唧,身后「嗯」
走过去,两个都给她拿了出来。
错晃起身子,示意他给自己把奶罩扣子解开,「杵坏了可就没法再玩了。」
柜子里一黑一白,黑的是个类似牙膏盒的玩意,白色的好像是药,左什么的一熘字。
他喘着粗气,他又捏又揉恨不得把云丽吞了才好,可抠了半晌却怎么也抠不开奶罩,汗都急出来了。
「哪个?」
「洗啥洗还?」
云丽笑着说还没洗澡呢,「身上黏煳煳的。」
书香就按她说的把内个标着一水儿英文字母的盒子给打开了,拿出来一板儿,从中抠开一个——这玩意像胶囊,不同之处在于它通体透明,呈香槟色。
云丽笑着说痒,脸也红透了:「跟棍子似的。」
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