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了更加频繁地做爱。
在程树的房里,在程云的房里,在浴室里。在白日,在夜里。
某天晚上睡觉前程云没有去找程树,他默默地等了一会儿就主动跑到隔壁敲门,得到许可进门后一言不发地爬上了她的床。
程云正靠在床头读书,视线自他进门以来就没离开过眼前的书页,也好像浑然不觉被窝里钻进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不曾朝他瞥去一眼。
程树躺了一会儿没听到逐客令,于是安下心来,随即小心侧过身子安静地看她手里的书翻过一页又一页,直到程云说了句“睡吧”,放下书关灯躺下,他才贴蹭过来把她揽进怀里。
程树希望,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也不总是为了做爱的。
一开始程云很不习惯,毕竟她和王亦城在感情最好时也没有搂着一起入睡过,可她想要挣脱时,又总能微妙地感觉到程树呼在她脸上的气息的片刻停顿,她感觉是自己神经过敏,却又更加莫名其妙地在黑暗中开口说,“我要侧着睡”。
她察觉到腰间手臂的微松,转身,任由后背贴上男人的胸膛,反正开了空调,抱得再紧也不怕热,她默默地想。
第一次没有拒绝后,她也就渐渐习惯了身边有另一个人略高于自己的体温。
但更多时候,程云是在程树的床上醒来,后来甚至连她的枕头也被搬到了他房间,只因为,他房间的床够大。
程云回家近叁个月后,他们正式地进入了男女同居模式。
不同于青春期时的胆战心惊,现在的他们无需费尽心思去遮掩,母亲从不会离开她的房间,只有顾嫂上门时,他们才会小心掩饰兄妹同床共枕的秘密。
没有人知道,隔壁房间的床已经很久没有人躺过。
又是一个周末,程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觉得脖子很痒,发现是程树的头埋进她了的颈窝,柔软的黑发刮蹭着她的脸颊,呼出的鼻息轻飘飘地洒在她脖子处的皮肤。
太浓郁了,周围全部都是他的气息,像是夏日里迎面吹来的海风,很好闻,程云忍不住鼻尖轻嗅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顿了顿,挣扎着转身,手攀上程树的肩膀试图与他稍微拉开一点儿距离。
“早”,程树其实也已经醒来,轻轻闷笑了一下,用带着微哑的嗓音开口和她道早安,听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他最近已经把晨跑挪到了晚上,只是因为留恋所有和程云一起醒来的早晨。明明眼睛还未睁开,他就感觉到程云转身嵌入了他的怀里,下意识地箍紧了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又忍不住低头亲她的发顶。
既然两个人都醒了,又都不想起床,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
薄被底下,程树翻身压在了程云身上。刚起床的她总是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宁愿躺在身下不愿意动弹。
程树的手捏捏乳,揉揉腰,很快就摸到了程云的臀部,大手拽下内裤,下一瞬间龟头就插入她的腿缝里,神采奕奕的龟头一突又一突地戳着她的穴口,热情异常地与小穴打招呼。
清晨的性爱多了一点慵懒味道,程树还不急着插入已经开始流水的小穴,他手握住性器,带着它从前往后一遍遍地摩擦阴唇,逐渐沉迷于那酥软湿润的感觉,直到整根都被阴道分泌出的爱液浇湿,稍一触碰就发出粘稠叽咕的声音。程树挺腰一个用力,“唧”地一声,肿胀的龟头就滑进了穴口。
有节奏的不紧不慢的抽插让程云非常享受,她的身体也逐渐苏醒开始有所回应,她张开手臂绕上程树的脖子,双腿也交叉着迭在他紧实的臀部。阴茎长驱直入时,绷紧的脚背翘起,在薄被上凸起一点。等到粗硬的性器拔出时,双脚再放松地垂下。
被子随着身体纠缠的律动而起伏,不时地掀起一角,空调的冷气钻入,但对被窝里的火热操干起不到任何降温作用。
“叮咚———”,成串的门铃惊醒了正在激烈地做晨间运动的两人,程树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过了十点一刻,他低头亲了亲程云汗湿的额头,喘着粗气开口,“别慌,她不会进来的”,说着他在手机上操控智能门锁给顾嫂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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