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停下,用鸡巴头摩擦着骚心,猛的一下又拔出去半截,再次比刚才更深入地插进来骚子宫里,和悠的骚逼被填的满满的,肥厚的阴唇在外面紧紧裹着鸡巴的根部,从被撑到极限的腔口喷出来的淫水,已经不是透明了,反而是夹带了血丝的粉红,不知是骚逼终于到了极限撕裂流血了,还是子宫这一下就被操穿了。湿烂的阴阜被恐怖的鸡巴撞得鼓得老高,红肿得如同过大熟透的梨子。阴蒂又红又紫像颗熟烂的长条葡萄,薄薄的表皮被撑得晶亮透明,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汁水四溅。顶端肥大尖翘的蒂头被撞得微微发白,又骚又疼地突突跳着。
短暂的没有惊雷的寂静里,她觉得自己被雪埋的很深很深了。寂静也不是纯粹的寂静,这块寂静是由瓢泼大雨、破床的嘶哑吱呀、和悠自己不知羞耻的泣音和闻望寒发狠用力的低喘组成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被那个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对待,当成母狗一样踩在靴子下面,她还要晃着被射满精液的子宫求着他肏。
生存本能让她已经被发情掌控的身体也意识到男人在发怒,本能主宰的意识肯定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生气,但是她知道继续下去她脆弱的肉体承受不住全然爆发的怒火。
“……啊……啊……呃……不想要了……真的……不想要……”
闻望寒忽然一声不可克制地怒吼,掐着她的奶子把鸡巴狠狠地朝前一捅,还留在外面小半截的鸡巴很明显又朝前插入了一截,和悠的整个腹部都被挑了起来,双腿不住地踢腾,尿眼里挤出一截尿柱,脖颈梗起,头几乎要整个被操仰过去了。
他不断出现黑斑的眼前,此刻躺在他身下任他宰割的女人的惨状,在提示着他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而这种惨状却总是与地牢里那个被酷刑折磨得惨烈身影重迭了,那会她比现在惨得多吧?可还是他妈的晃着个大白屁股一点点朝另外一个男人脚下爬?
“啊……啊……不……不……我……对……对……不起……饶……饶了我……求你……”
“我到底!”
“不……不……”她除了嘴里能吐出微弱的抗拒,手脚一点都抬不起来。奶子又被他拉成长条得痛得不得不仰起脖子,而后入眼就看到小肚子上恐怖的凸起,他每次拔出去,就有一团红影被操飞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烂逼被肏成了什么样子。
可她濒死的求饶并不能得到闻望寒的怜悯。
那你怎么就只恨死了我?!恨到都被我干成这样子了还要他妈的拒绝我!!!
还要朝他脚下爬,去给他当母狗?!
和悠只是干干地落泪了,没有明显的声音,她咿嗬虚弱地气喘,被揉虐太久得操烂的穴神经已经断了一样,也不觉得疼,就觉得至极的害怕,可她无力阻止。
同样都很惨烈,同样都是发情不清醒,同样都是被蹂躏,同样都是被强暴——同样,同样!甚至,他比我做的更过分!更过分一百倍,一千倍。
和悠挣扎着抬起头来,却看到自己的肚皮已经几乎被顶到半透明了,不论是膀胱还是别的内脏的都不知被极限挤压到了什么地方去,“不行!不行……
可她的道歉已经晚了。
和悠全身上下都在失禁,包括眼睛,满脸都是各种水的混合物,活脱蔫掉的白菜打了化水的霜,“不……不要……求你了……求……会死……死的……”
“停下……别插……了……烂掉了……真的……烂掉了……”
为什么?
她的嘴角、舌头、唇都很痛,他越来越像只饿狼,接吻时都像要把她要咬碎了吃到肚子里去。在她嘴上又啃又咬,她的身体也很难受,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全身上下除了被揉虐的嘴,就是下面的骚穴。
闻望寒攥住她的奶肉直起腰来,下面地回馈是给她的穴底一记深干。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浅不可察的弧度,全是残忍。“是……被操烂掉了……可我还没有全进去呢。”
他还有两根手指抠在她的乳晕里头,叁指紧扣在她的奶肉上朝上扯,强迫她抬起头挺起半身让她自己看着。
她好像清醒,也好像不清醒。
和悠感觉自己的穴肉此时已经全然被捣烂成了浆糊,有成群结队的蚂蚁从被鸡巴摩擦的地方,一路吃到她的脊髓里去。
我此时也用了信息素,我他妈的也在疯狂的干你,我也可以灌满你的子宫——我也可以填满你身为浊人一切的欲望。
“……子……子宫……啊!”
她的求饶抗拒得到了一个很痛很痛的吻。
堪比拳头大小的龟头一下就破开了子宫腔口,挤进柔软的腔壁。和悠哪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个激灵就高潮着喷了一股又一股,腔穴挤压着对闯入者又夹又浇。
吐出的喘息也是沉甸甸的,好似崩塌的雪,一层层地将她埋入窒息昏迷直至死亡。哪怕这具淫荡的身体在发情的深处,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承受不了这个男人此时这样的蹂躏。
你恨死了我,那你就不恨他?!!
那你怎么能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