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次,最后还是不得不用蛮力一把把她手扯来握住,低声威胁,“你不来?那我可就自己动了?”
“……”这句话比任何动作都好使。
和悠立刻放下了手,抽泣着从靠枕上撑起身体,两手握住他的鸡巴,骨节都发白了,可想而知握的有多紧了,怕是吧全身的力气都放在手上了,生怕他把后面那段鸡巴给插进去。
“嘶……别抓那么紧……”闻望寒吸了一口气,手臂撑在她身旁的靠枕上,“你动吧……”
……
这感觉果然太太太太奇怪了——
和悠迷糊地想着,她此时两手抓着男人的鸡巴,朝自己的性器里插。生怕男人插得太多,她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来确保他不会把鸡巴插进去太深。才没开始多久,阴户就好像已经被操肿了,两瓣肥嫩的大阴唇挤成了深粉色,骚逼上面那一块肉根本看不见了,只剩下一条肉线箍成了了一个比自己手腕还要粗很多的肉圈,阴蒂在上面突兀的高高翘着,好像……她的双腿里只剩下一个肉洞和一颗过度肿胀的阴蒂存在了。
而这样荒唐可怕的景象,是因为那根蓝黑色的恐怖鸡巴,此时在她自己手里握着,拔出,插入。每次拔出去,带住一大块穴道的软肉和四溅的水液,然后在被那根鸡巴把已经变形了的肉洞一次性填满。
痛……
很痛……
但与此同时还有别的。
这一切的行为,是她可以控制的,是她在引导的……所以疼痛也可以控制,只要不过量,就可以忍受……
而忍受过撕裂膨胀的痛,就剩下了别的感觉。腔道里的肉褶已经全部被撑到了极限,每一块肉粒都成了敏感点,被粗壮的东西狠狠地干开,擦过,操弄。尤其是每次这根东西的上面,粗重地刮过穴道上面一块硬肉,浑身就跟着抖,头皮发麻,眼睛发直……根本无法处理这样的感觉……
好爽。
好舒服。
可好痒——想要更多——想要更多…一旦起了贪欲…被非人的东西撑破穴道的痛苦远远不及这种麻痒折磨人。
“悠……用我的鸡巴……操自己的骚逼……就那么爽吗……”
“……爽……爽……”她止不住地开始呻吟。“真的……好爽啊……好棒……”
“啊……哈……我也好爽……手朝后放放……肏深一些试试……你看……你的小骚逼自己也想要更多……拔出去,骚肉还咬着鸡巴不放……”
闻望寒把喘息里的呻吟压得更低,也更让她迷醉。
就像他说的那样,一点点骚肉咬着鸡巴不肯放开,刺激得她眼眶热的不行,手又松开了一些,又让他把鸡巴朝里面顶深了一些——
“…啊!…不……不行……啊!呜呜呜……”
他这一次顶得很深,鸡巴瞬间就把她的甬道全部撑满了,龟头直接把穴道尽头的子宫撞扁,鼓肥的阴部被肏的挑起一大快,半靠坐着折迭堆起肉肉的地方顿时被操得乱颤,隐隐随着龟头的进出而起落。
“啊啊 啊丢了啊!!”她一声惨叫,小腿高高翘起,屁股被操地陷入床枕里头,手脚都弓了起来。“啊啊啊……喷……要喷水了……”
“悠……你好浪……用我的鸡巴把你自己干喷了……骚死了……”他一边说,一边趁着她高潮把鸡巴再次朝里面插了一段。
“还……还在高潮啊!!啊……不……子宫……”她一声激烈的尖叫,骚逼再次锁紧,甬道里喷出比刚才还汹涌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却被他过量的鸡巴严丝合缝地堵在子宫里头出不来。
她眼前一片高潮的白斑,大张着嘴呼吸不过来,靠在枕上不断摇头哭喊,每块肌肉都像被高潮的快感所电击了发癫——
“救命……好爽……好爽啊啊!!!!好棒……好棒啊啊!”
至极的高潮之中,和悠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喊了什么……她只是想把郁结在体内过量的快感发泄出去……
闻望寒痴迷地看着她发浪的样子,低头吻住她的脖颈,手捧起她的奶子拉扯揉捏,把鸡巴朝更深处抽插。
“插到子宫了……不能进了!不能……不能……啊!”刚刚高潮过,内脏就在被鸡巴撞的发酸,让她的呻吟顿时夹了短促的哭泣,“不要……”
“别怕……我没进去……”他俯身吻着她的额头,“你自己来……操自己……插不插子宫你自己决定……”
可是子宫这会还紧紧闭合,根本就没打开,他想操进去也操不进去的。
和悠立刻握住他的鸡巴朝外拔——
他说得温柔。
可是……鸡巴上湿乎乎的全是淫水,又滑又硬,而且似乎比刚才还粗壮了一圈,她这会被操软了力气,看似是她握着鸡巴拔出去的……可是实际上如果不是男人配合着抬腰,她哪里可能拔出去。
同理,插入也是。
她握不住被浸水浸泡的额滑溜溜的鸡巴,她刚想抓住那鸡巴朝空虚的骚逼里塞,闻望寒悄悄一抬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