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流出的花液更多了。
“嗯啊……”她的手撑在墙上,五指用力,手指弓起,“我…不行了……啊……”
她整个人都被操软了,腿也渐渐无力。
“老婆……宝宝……”他一遍遍换着称呼叫她,“檬檬…这辈子只给我操是不是?”
邹檬来不及分辨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很机械地,“嗯嗯”地应着。
“那你说,只给我操。”
“只啊……只给……只给……嗯你……嗯……操……啊……”邹檬的手再也撑不住,指甲刮着墙面滑了下来。
贺禹洲搂紧了她,却没准备放过她:“说完整宝贝,我是谁。”
“嗯……老公……啊……”她被贺禹洲抵在墙上,墙面上做了些颗粒质感的纹路,还好他握着她的两团嫩乳,不然她就要蹭墙皮了。
“说我的名字,宝贝,这辈子只被谁操,嗯?”
“啊……我不行……”邹檬快要到了,甬道开始收缩。
“说出来,宝贝,说出来我们一起到。”肉棒被她绞得紧,贺禹洲也在忍着。
“贺禹洲……”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他的名字。随之而来的高潮像一根弦,被拨弄到最大极限,然后“噔”的一下断了……
贺禹洲和她一起到了,他把软绵绵的邹檬死死地贴在墙上,高潮来临的时候,他们一起颤抖,一同释放。
邹檬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瘫软地倒在他怀里,脑袋垂到一旁,发梢掠过他的手臂上,又酥又痒。
他全射在里面了,而且结束了也没拔出来。
如果有个像他的孩子。
如果有个像她的孩子。
那一定是挺好的,他们这样想。
虽然是别人的婚礼,但邹檬也累了一天,最后她好像是被他操到实在无力,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体是干爽的,她记得昨晚第二次是在沙发上,后来第叁次去了浴室,因为水蒸气的萦绕她又累又热,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她睁开眼,身边的人也是半醒的状态,邹檬缩到他怀里,贺禹洲顺势搂紧她:“醒了?”
“嗯。”她嗅了嗅自己的头发,昨晚洗没洗头感觉是不一样的:“你帮我洗头了。”
“嗯。”不止洗了头,还帮给她摸了发油,卸了妆,涂了润体乳。
“唐林刚刚发消息,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你饿不饿?还是我们叫餐送过来吃?”
邹檬窝在他怀里,有些犯懒,但最后还是准备起床下楼去吃。
唐林和任绛雅婚礼花费金额不小,所以酒店送的四间房也不错,两人出门的时候,对面正好也出来了两个人,林知言和秋湫。
这突然的照面有点尴尬,招呼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秋湫率先开口:“我和他不是你们这样的关系。”
邹檬:“……”
贺禹洲:“……”
林知言:“……”
秋湫说完就先走了一步,留下叁个人,邹檬挠挠脑袋被贺禹洲搂着往电梯方向走,留下林知言舒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四人进电梯后,另一个房间的们打开了,董欣琪的脑袋探出来,左看右看,确定一个人都没有后又把门关上,对身后的人说:“我找他们吃饭去了,你自便吧。”
程言看着她这副肆意洒脱的模样,又气又好笑:“董小姐好像有点渣。”
“啧。”她用手指戳戳他:“程先生,这叫炮友的正确打开方式。”
董欣琪拎着自己的小包,“我先走,你等下一部电梯。”
程言看着她警觉的要命,关门而走时又一点不留恋的样子笑出声,他叹了口气:“这哪是炮友,跟偷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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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半年多的胥中一百二十周年校庆活动总算是要迎来最重要的一天,贺禹洲和邹檬作为优秀毕业生都被邀请出席当天的活动,贺禹洲还被邀请作为毕业生代表之一上台发言。
因为要上台发言,贺禹洲的作为被安排在第一排,邹檬不用上台就坐在后面几排。
虽然从小就是好学生,但是邹檬真的不喜欢听这些虚头巴脑的报告,前面一些听得她都有些犯困了,强打起了精神才等到了贺禹洲上台。
贺禹洲发言的内容她并不陌生,因为就是她写的。虽然嫌弃别人的发言,但自己写出来的,也是大同小异的内容,回顾过往,展望未来,共同奋斗,砥砺前进。套路都是一样的。
发言稿的最后结尾邹檬引用了几句诗人汪国真在暨南大学百年校庆时发表的一首诗:让我怎样感谢你,当我走向你的时候,我原想收获一缕春风,你却给了我整个春天。以此表达对胥中的感谢。
她写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贺禹洲念完后,并没有结束,他继续说:“感谢胥中,我觉得她带给我的不仅是一个春天,她还为我带来了四季,同时还有……”他看着邹檬座位的方向:“携手同行的一生挚爱,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