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滑质感的黑丝每磨蹭一下皮肤,就带来细细密密无数个小小的刺激,艾昊尝到了甜头后已经有点上瘾,腰一直在慢慢动不说,时不时就着调整姿势的动作狠蹭两下。
毕巧伸手推了推他,艾昊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才被她推动,仰面躺下,双手交握在胸前,乖巧无辜地看着她。
“觉不觉得每次我主动你就特别兴奋?”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裆间丝袜卡在他的睾丸之下,有点想她把她的性器承托在了身上。
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觉得羞耻,而是表现出了理所当然的态度:“被自己喜欢的人主动接近,兴奋到心跳加速也自然啊。”
艾昊喜欢的人。
不知从何时起,毕巧逐渐认同了这个身份。
她是艾昊喜欢的人。
纵使嘴上经常说搞不懂他为什么喜欢她,他应该去找Omega之类的话,但实际上毕巧已经因为这个身份做过许多肆意妄为的事情,每次捉弄艾昊,看到他一脸苦恼又甘之如饴爽得不行的表情时,心底就会翻起愉悦甜蜜的粘稠小泡泡。
他拿我没办法。
毕巧想,恃宠而骄大概就是这个心态?
谁让他喜欢我呢。
于是……想更多地欺负他。
也想疼爱他。
“我渐渐觉得……你还挺可爱。”毕巧低下身子凑在他的耳边,乳尖与他的乳尖轻轻相碰,触出一阵酥麻的痒意,她没忍住笑了笑:“我还挺喜欢的。”
银灰色的眼瞳睁大,而其中的瞳仁则狠狠紧缩了一下,那是副交感神经兴奋的表现,他的身体直接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她的告白太突然,让艾昊缺失了许多的真实感,产生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毕巧等了好久他都没给点反应,起身才发现男人已经失神,愣愣地看着她傻乎乎地低声念叨:“早知道我早让你看鸡鸡了……”
笑死,艾昊真的有点可爱。
毕巧都快要乐出声来。
她直接亲上去了。
热烫的软舌刚刚贴在薄唇上就被含了进去,这次他没让她随心所欲地离开逗弄,都将她吮麻了也不让她走,指尖压着她的后颈吻得很陶醉,亲得人感觉黏黏糊糊的,却又不像他的一贯风格那样专注掠夺与索取,是在两人的风格之间找到了微妙地平衡点,是将两人味道融合了的吻。
“唔嗯。”艾昊吞下一点口液,还不愿意离开,含着她的舌迷蒙地说:“咬我一口。”
随即,舌尖顶入她的口中,伸过去要她给咬。
他怕自己做梦。
他以前总是做梦,各种各样甜美的梦,毕巧挽着他的手臂笑意盈盈地叫老公,毕巧酸溜溜地拿枕头打他,毕巧勾着他的腰说想要,毕巧怀孕了都要拉着他的手往身下引。
一个又一个甜美而虚幻的梦境,宛若漂浮在空中的粉红气泡,提供给骄傲的Alpha期间限定的甜美。
与真实的毕巧在一起后,睡眠质量显着提高,他反而不常做梦了。
现实就是他的美梦。
舌中传来逐渐加重的痛意,她咬得不重,疼痛适中,甚至转化为隐隐的欣快,他呼吸重了几分。
两个多月来的追求也时常会觉得寂寞辛苦,尤其易感期情绪的波动会更加剧烈,不安、哀怨、焦躁、欲求不满……最后化出表象来都融合成了一泡复杂的眼泪,用来交换她的亲吻与安抚。
追毕巧辛苦吗?艾昊意外地觉得并不。毕巧此前虽然一直没有正式回应与承认,但他能感觉到她确实在努力接受他,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像是艾昊一个人紧追不舍地试图靠近,毕巧站在原地躲在防御堡垒中无动于衷,可她实际也在努力地拆除堡垒,允许甚至鼓励他一步一步地踏进自己的生活中。
他的‘单相思’一直都有被她好好回应着。
“咬疼你了?”轻软的声音夹杂着叹息,指尖温热,扫去眼角水意:“真拿你没办法,我帮你舔一舔,你就不哭了好不好。”
一吻又起,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