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真是一秒钟都离不开人。
只是去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的功夫,毕巧回了客厅人就消失了,最后是在卧室里找到他的。
有什么能比荡漾在心上人的味道里更让人性欲勃发的呢?艾昊陶醉着,连开门声都没听见。
高浓度的牛奶味带着乳糖自然的清甜,他都不用用力嗅闻那味道就自主往鼻子里钻,钻到脑子里勾引起一系列化学反应变换成快感沿着脊椎高速流转到某个不可说的部位。
艾昊以前从来不理解恋物癖为何物,但此时他货真价实地从毕巧的物品上感到了满足与快感。
“你、你怎么把它翻出来了……”毕巧憋红了脸,爬上床就要把玩偶从他怀里抢出来,被艾昊拽着不撒手。
……
那是她自慰时用来骑着玩的玩具。
毕巧又羞又懊恼,想告诉艾昊别用脸去蹭了,但又说不出口。
而艾大总裁根本不理解她的困扰,一脸无辜地边把脸埋进去嗅边为自己开脱:“你柜子没关好,它自己掉出来的……它好香啊,巧巧,这个能送给我吗?”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当礼物送人。毕巧扶额,并为易感期Alpha的变态程度感到汗颜。
“这个不是这么用的……”毕巧爬上床,拽着毛绒小狗的耳朵也不撒手,虽然没用力,但是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用?艾昊露出一双眼睛困惑地歪头,他吸抱枕吸上瘾了,现在脑子里除了黄色垃圾没别的,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谁又能想到她说的用本身就是指黄色的意思呢?
“唔。”毕巧看他那副明显发情的样子,视线不小心接触了一下他高高顶起的裤裆,仿佛被烫到般迅速离开,支支吾吾:“就是……那个,你其实也可以用。”
自慰这件事其实没什么可害羞的,毕竟以他们两人的关系,做爱都已经熟稔,这种话题当情趣来聊都可以。只不过毕巧以前曾面对他的询问,撒谎说她从不自慰,这时候直接承认果然还是有些难堪。
“这样用。”毕巧飞速地说着,拉着小狗的脑袋往他下身送,艾昊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松了些抱拥的力气,任毕巧拿着玩偶在他下体蹭了两下。
对于敏感易射的女性Beta来说适度的刺激对Alpha来说比隔靴搔痒还轻,但她的动作无异于是挑起欲望的媚药,艾昊的俊脸一下子就红了,不住轻喘挺着腰索求,心里想着的却是希望能够丢开玩偶直接用自己的阴茎在她手心里蹭。
“所以,巧巧会骑它?”他轻声询问,“我闻到的香味是巧巧下面的味道?”
说什么下面的味道,好低俗。毕巧不发一语,转头望向别处。
她越是这样不清不楚,看在艾昊眼里就越是含羞带臊的可爱模样,男人终于忍不住,一个饿狼捕食就把毕巧拉进了自己的身下,狭窄的单人床重重晃了晃。
“唔!”毕巧一惊,指尖慌乱地拦他已经在她颈侧吮的唇:“你用它,别用我了,今天已经超标了……”
易感期Alpha的假期简直就是专职纵欲,除了吃饭睡觉就剩下做爱调情,不,甚至连吃饭睡觉都……毕巧体谅艾昊特殊时期的特殊状态,这几天无论是真枪实弹还是边缘行为都没少做,任由Alpha像是没教养的兽一样把精液射得到处都是来满足他占地盘的心理需要。
当然,骂还是会骂两句的,骂完了还得监督他自己收拾干净。
男人表达不认同地哼了两声,转瞬之间指尖都摸上她的穴口了,他口水过度分泌,倾倒的酒液般绕着她的手指流进她脖颈里。
“我要跟巧巧。”他执拗地说,“巧巧太色了,好性感,我要跟本人……”
毕巧被他折腾得很多时候都硬不起来,软着阴茎被他插到高潮,现在也是,今天他已经射了叁次,而她也射过一次了,除了午饭时他把她压在餐桌上那次榨出了她几滴精液之外,她都是用阴道高潮的,阴茎充其量就只能冒一点点无色透明的前列腺液。
但艾昊不会管毕巧是不是肾虚,他只知道毕巧早泄,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碰了没两下就要射,性能力与性需求的不匹配总让他很不尽兴。
为了做爱方便,毕巧这几天都没有穿内裤,到膝盖的睡裙一撩起来就可以玩,看着男人俯下身子舔她的肉缝,毕巧心里又有点不平衡了——她都这么穿了,艾昊还是踏踏实实的睡裤内裤一件不落,甚至做爱的时候都不脱,只从裤头处露出个阴茎来,她直到现在都没见过那玩意儿的全貌。
“我都说了不要弄我!”怒从心头起,毕巧蜷起长腿踏在Alpha肩膀上把他蹬开,有力的臀大肌轻易撑起了她体重两倍的重量,艾昊被推开时舌还长长地伸着,从那里黏出淫靡的银丝,久久未断后被他用舌尖卷进口中。
“巧巧你想的。”被拒绝的男人没有消沉,反而乐呵呵的,眼睛里闪着促狭与欲望的火光。
他轻声告知:“……你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