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了手。
袁嘉律用手试探着拨开两瓣紧合的穴肉,层层褶皱的甬道显露而出,她将食指抵在口上按了上去,出乎意料软得不可思议。
手指一点点被袁嘉律推了进去,甬道内褶皱的软肉受到外界的侵犯,抵抗般地绞紧手指。
她进不得,异物胀痛感过于清晰,指甲不小心刮在壁肉的刺痛,她不适地皱起脸。
“呜……被咬住了。”
袁嘉律不知道她这句不经意的话带来的后果。
他忽然间凶猛地堵住她的嘴,把她往死里亲,手压在她的后背上,那样子紧,紧到像是把她按碎在怀里,才能将那股气发泄出来。
谢衡眼瞳发红,身下鸡巴涨得发疼,他恨不得此时掏出塞进她的骚穴里,插到她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以用那张无辜纯情的脸说出这么骚的话。
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袁嘉律身上。
理智在他失控前将他拉回边界线,谢衡用了稍许力咬上她的舌头,气息不稳的松开袁嘉律。
脑子却突然闪过零星的片段,像幕布,一帧帧极快地滑过,他终于伸手拽住其中一个,还来不及细看。
记忆凝成一道光,来不及做出反应,直冲进他的大脑里,熟悉的场景仿佛亲身经历过,巨大的冲击力令他无法承受,莫名的水珠忽然从眼角流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唇色突然白如纸,浑身发着抖。
疼痛来回撕扯,谢衡承受不住,抱着头呻吟,冷汗片刻便将身上的衣服浸湿。
袁嘉律被他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起身,焦急问道:“你怎么了?”
说着,她用手背贴在他额头上,触了一手的汗,毫无温度。
手腕被男人猝不及防抓住,他扭头直直望向她,眼底含着几分困兽的悲怆。
脆弱又心存希望。
两人对视了半晌,他渐渐平和下来。
她担忧道:“谢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指轻微动了下,站起身,手依旧握紧她。
――谢衡,你喜欢我吗?
――免费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
――放心,我不会死在你面前。
――袁嘉律,不要死,求你,活下来。
……
谢衡开口,哑声道:“情书。”
袁嘉律没听清,“什么?”
他不厌其烦,又重复了一遍,“情书。”
她听清后,身体彻底僵住,不敢置信地盯住他,“你怎么知道的?”
谢衡立刻明白。
所以,那些清晰到窒息的片段,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又忘却得一干二净的记忆?
那么……他对袁嘉律做的那些事……
谢衡不敢想下去,他第一次产生了害怕退缩的念头。
他的沉默更加证实了袁嘉律的想法,她慌乱地挣扎,想挣脱他的束缚,却根本徒劳。
袁嘉律眼泪涌出,她呐呐道:“你都想起来了,是吗?”
他摇了摇头,掐着眉骨,疲惫的模样,捡了些说:“我想起你给我写了情书。”
“还有呢?”
“其他的想不起来。”
他向她靠近,替她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
手覆上她眼角,大拇指拭去那颗泪珠,“袁嘉律,你在害怕什么?
”
亦或是,我曾经对你做过些什么事让你害怕?
后面的话如鲠在喉,谢衡问不出口。
该害怕的那个人是他,在失去的那段记忆里,他不知道对袁嘉律做出些什么伤害她的事。
她未答,眼泪在他的话里落得愈发凶猛。
谢衡微不可见叹了口气,坚硬的城墙在她柔软的泪珠里塌陷一个角,溃不成军。
他将她揽入怀里,轻声安慰。
“别怕……”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