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律一点也不客气,张嘴就咬在了他肩胛骨上,又不敢太过用力,却将所有的呻吟闷闷地堵在口中。
异物进出感过于强烈,她吐出灼热的鼻息,穴肉紧致到只剩一个容纳粗大阴茎的口,再也容不下其他。
谢衡手掌按在她的脊椎骨上,两人下半身紧贴在一起,他用力往穴内捣干,次次顶入花心,淫水刺激得兜头喷出,浇在龟头上,又热又舒服。
“嗯……”
他低低哼了声,脸色紧绷,汗水遍布整张脸,顺着方向在下巴处凝成水珠,又被他凶猛的动作撞散。
突然间,他脸色一变,挺腰快速地插了几下,而后停了下来,马眼一松,精液喷射而出,汹涌而持久,被避孕套尽数兜住。
隔着一层套,袁嘉律仍能感受到精液的炽热,她小腹一阵阵颤栗。
谢衡靠在她身上,闭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
袁嘉律抬手替他抹去额头的汗水,被他握在手里,放至唇边,一根根地吃进嘴里,她痒得直往后缩。
谢衡把避孕套取下打成结丢在垃圾桶里,翻过身在她另一边侧躺了下去,摸了摸她的脸,问:“去洗澡?”
袁嘉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懒洋洋道:“不想动,太累了。”
“好。”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掌心的温度一点点过渡到她的小腹上,暖洋洋的,缓和了些许酸胀。
也许是两人此刻的气氛像极了情侣,亦或者疲惫的身体让大脑短暂性罢工,让她一下子从容到忘记自己的处境,不该问的话就从她嘴里蹦了出来。
“谢衡,你有没有想过去找回那些丢失的记忆?”
谢衡目光与她对视,反问道:“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去找回?”
袁嘉律一愣,没想到话被他抛了回来,私心里其实并不希望他能记起过去,哪怕是他从来都不喜欢她。
她总是习惯自欺欺人,来掩饰得到不属于自己东西的惶惶不安。
袁嘉律突然想把一切都说给他听,凝聚起的勇气在触及他深邃的眼睛时沉默了下来。
她要跟他说些什么?
说她从始至终跟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在说谎?
可如今因为说谎而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她心底的奢望,她太过于自私,妄想他永远记不起从前的记忆。
谢衡不知道她在不安什么,他掐了掐她的脸。
“有些事躲避了,时机到了它还是会来,因果循环,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试着去接受它。”
他语气平和,却有一股既来则安的淡然。
袁嘉律心里更加难过,闷闷道:“以后要是你讨厌我怎么办?”
他眯起眼,危险道:“你背着我跟那个自不量力的蠢货上床了?”
袁嘉律一愣,才反应过来谢衡口中说的那个人是梁宇辰。
她微不可见地缩了缩脖子,心里庆幸没跟他提起过,如果她要去H市的话,梁宇辰也会跟她同行。
她佯装气呼呼咬住他的虎口,“胡说什么。”
谢衡闭上眼,手任由她咬着,懒懒道:“袁嘉律,除了跟别的男人上床这事,其他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
困意上涌,她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眼,尽管身上黏黏腻腻并不舒服,可她实在没有精力起来了。
迷迷糊糊间,身侧传来轻微的动静,她挣扎了下,终究抵不过睡意,沉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