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就不一定了!不过你就收著吧!」说着,她把东西塞进龙麟缝隙夹着。
忽然注意到白龙兽盯着她手里一卷粗糙有裂纹的皮革书卷。
「哦…我在学垩语。」津抓抓头解释道:「我想…要在这里生存必须学会垩语…」
不料,龙鼻子里竟发出轻蔑的嗤笑。
「你什么意思嘛…」竟然被一只野兽嘲笑,津很恼怒,把东西藏到身后去。
在微妙默契下,一兽一人默默成了好朋友。
每隔一段时间,津会去湖边找白龙兽,只不过,有时候遇得到,有时候没遇到,遇到了就溺在一起,或游泳或发呆,或谈天说地,事实上都是津在说话,正因为不管说什么白龙兽都不会反驳,让她可以畅所欲言。
随着与桀离开的时间越久,津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常常坐在水岸边望着湖光山色发呆,脸上笑容也一天一天失掉。
这一天,见她话说着说着又陷入呆滞,白龙兽伸起长长光须,须尖悄悄靠近她的脸颊,搔弄著她的头顶和下巴…
「唉唷!很痒耶!嘻嘻嘻…你干嘛啦…唉唷喂…」见她有反应,白龙兽更是卖力逗弄著她全身痒穴,须尖轻挠著颈子、腋下、腰际。
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狠狠抓住光须。
「白龙有女朋友吗?还是男朋友?」津往牠屁股方向看了一下,想确认性別,不过龙屁股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
「你会介意自己的男朋友有好几个女朋友吗?」她失焦的望着途尽头,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压在自己心口好一阵子的话。
「而且,他和其他女朋友在一起做事,只有你在这里,其实说女朋友…老婆会比较贴切吧?嗯…我也不知道,垩族人…他们的关系,我到现在还是不懂。」
「又或许,我只是一个…女朋友吧…在坦纳多呢…女朋友就是…在一起一阵子,发现不适合就可以单方结束的关系。老婆嘛…就是,会认定想走一辈子的人。当然有一些人原本想走一辈子,却在婚姻中遇到问题…中途就结束关系的也有。」
她瞥了一眼白龙兽,竟然像很认真的在听,「啊哈哈哈哈…这么复杂的东西,你真的听得懂喔?瞧你一副认真在听的样子!野兽最好了,没有感情的羁绊…」她说着又看向远方:「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单纯的像一只野兽就好了…」
津抱起双腿,将脸埋在膝盖间,「我好想桀喔…真的…好想他…如果我会打猎,他们就会接受让我去了…」
白龙兽望着她蜷缩著的孤伶伶身影好一会儿,忽然用光须戳了戳她的背,津抬头看向牠,白龙兽橘金色的眼睛里带有璀璨光辉,牠用光须指了指森林的另一端,又指了指津。
「对啊,你真聪明耶!为什么我只能在这里等他?我可以主动去找他啊!就算不会打猎,我仍是他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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