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花蕊吮噬品尝,听见她的心跳频率,和每次亲密相接一样,惹怒了阳火巨物,磨蹭动作愈发剧烈。
「...啊...陈天雄......」阿羽微微扭动肢体,汗珠涔涔渗泌,惊觉私密处都有了隐约渴望。
待乌鸦稍稍满足,没来得及鶯燕娇啼,他已对腰腹展开侵略,小女人的玲瓏腹肌充满性张力,脐孔狭长可比拟单条南十字星,一番舔食后沾染涎沫,迫不及待摸索终极禁区。
仅着的一层护布被撕裂,阿羽如遭列缺雷殛,屏息抵御阻止,哪经得住他龙精虎猛的力量碾压…
乌鸦一把撑抬起阿羽修长双腿放到肩上,饱嗅她的童贞。
丰隆山丘桃林庇荫,从未被开艮涉足的界域,春潮泛滥,成熟而稚嫩,气味淡膻诱得他疯狂,手指一捻,濡湿淋漓一片银湖奔泻…
「阿羽…我要食埋你…」
「…你敢…啊…」
他捕定猎物,突袭粗野霸道,阿羽瞬间将腿夹紧蜷曲,彻底焚烧乌鸦难耐肉欲,这男人何曾害怕逾越雷池?
阵阵轻啜带来的触电感官中她瑟瑟发抖,不一会儿又觉沉浸暖洋,大脑渐失神智…乌鸦由臀边往上舔弄,腹股沟都不漏过,竖起指腹上下摩挲细缝肉瓣,而后轻而易举寻到那粒丹珠豆蔻发狠揉按。
阿羽堕入无间,喃喃道:「陈天雄你放开我…」
男人一声不吭,舌头化为蝮蛇之信,对豆珠热莽强攻,津唾混着蜜液,涓涓滴露,淫靡水声淙淙,她竟不自觉舒张开长腿,任凭乌鸦蹂躪摧折。
快感激浪一推再推…失守…陷落…
洪波冲开闸门,呼吸停滞,连救命都没机会呼喊,打下极乐地狱,空白,浸溺,她短暂地死去…
床头灯拧亮暗弱摇光,小女人脸颊青涩魅惑,两手拽紧被褥,绷直的胴体显然是体验了美妙后仍未自拔,为她忍了无数回的阳锋跃马出阵,顶住牝户挺磨刮擦,透润沛泽情液便逞兇碾入…
阿羽一声惨咽,下腹两股急剧传来撕扯疼痛,火蚀干草般花房慾裂,捣碎了她的清醒梦,情不自禁哆嗦颤抖,僵硬无措,男人即刻压来堵住苦楚,暴躁嚙啃纠缠。
几下沉插打散了她拼命角力的劲,怎奈乌鸦硬似风僧狂,惊惧挣扎逃开虎口戟吻,头撇向一边,呻吟带哭腔。
「啊啊…陈天雄你契弟…」
「嘘~」他徐缓抽拽着,食指覆盖她满唇晶涎,舔去眼角泪珠:「冇事嘅…阿羽,过阵就舒服啦…啊…听话…」
处子的曲径稚浅娇柔,因他的闯伺侵犯而天翻地覆,水甬湿滑赤热,每一枪纵贯却被褶壁死死绞合,久违的性亢奋从尾骨扩散飙升冲上后脑,突破那道纯真脆弱的樊篱屏障,接着奔行百万里…
阿羽断断续续泣哭、喘叫,叫乌鸦心疼不舍,想停顿缓释女人的切肤痛,可堪怜中又有一丝放荡,撩拨得他混沌失控,加之窄索的缠夹感激昂兽欲,一路恃粗持猛向深处撞击开辟,整根没入还不作罢,直抵玉壶尽头捅向极致。
「我求你…哈…」
「你会求人啊?嗯...喺黑虎就除衫勾我,而家想我放过你?」
她求饶无果,认命闭上迷离凤眼,手臂抱扶男人脊背不甘心抓挠,秀气指甲一顿抠嵌,使乌鸦兴奋无比,双鳧飞肩搏弄得她春汐拍岸,酸胀填盈感一点点压过疼痛,灵魂高地被攻占,寸寸失守…
两条细腕被他拉至腹部,单手钳製绑缚,纤臂撑托酥乳,跟着男人的横行恣睢翻飞跃动,粉中带赭的花蕊完全盛绽,檀口噏嗔靡乱软哑。
红晕布染颈面,他忽然高抬起她的美腿交叠在胸前,搂抱抚摸,舔吸月窝,手掌拍打翘臀啪啪作响,虎腰插挺越来越快。
她不敢直视和乌鸦的亲密交媾,经受不住他荒淫鞭笞,微啟瞳仁看清,眼里的慾望可怕又充满魔力,阿羽屈服了,他们在合欢,在做不可言喻的爱…
他冒着熊熊烈焰,如下山火劫掠,和梦里一样将她灼烧殆尽。
「阿羽…快叫我…」
乌鸦肆虐淫吼,他要征服,要将她掰开揉碎,烙印到身体里从此合二为一。
趴伏牢贴胸脯,硕臂扣箍住女人,粗喘冲刺下快感累叠,巨犀灌顶,一触即发。
「叫我…叫我大佬…」
「哈…啊…陈天雄…大佬…」
壶心崩摧,狂滔触礁,潮水汹涌滚滚,顷刻被阳炎蒸发,致盲,碾碎,埋葬,涅槃…
「嘶~啊…」
伞缝涨开,一腔温热伴随饮甘饜肥的满足迸射激洒…
整晚枕着陈天雄手臂,阿羽昏昏睏睡时而復醒,他不再强取豪夺,只是极尽温柔爱抚探索,吻遍她周身...痛意怨恨烟消云散,宿火乱星晞,她完满蜕变,在他怀抱里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