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少,很久前用过。大概以后也用不上。”他扯开话题,“瓦妮莎的方法是什么?”
“怎么,你不能告诉我?”她调皮地笑,“连我也不能?”
“不是。我可以带你去,但我不能口头告诉你。”
“好啦,不逼你,你还是防着顾宸。”她轻快地解释,“因为我的新身份挂在瓦妮莎家族的血缘里,她可以给我办信托,避税。”
“果然是有钱人更会钻空子。”韩秋肃哼了一声。
“是呀,他们约了会计和律师,还得跟我聊。”
“但如果走这条路,你得等多少年才能把房子放在名下?”
“很久。”她无谓地耸耸肩,“我真的不在乎,我叫哥哥不要转给我,放在他名下是一样的。我不过是借住。但他不肯。”
韩秋肃想了想,“你没跟他说吗?”
“谁?哦,顾宸吗?”她摇摇头,“又不是什么大事,他挺忙的,不用麻烦他。”
“他在瑞士有住所?”
“对,但是不在这附近,我想住的离大姐近些。”
“你真的不向他开口?你们如果结婚,这件事就很简单。”
“我不结婚了。”她无奈,但提到他,笑得总是甜蜜,“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出面。他事事都要为我的,我很清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找他帮忙。”
“他是你没身份时使用的那个保险箱?”
祝笛澜被这个比喻逗笑,一手去摸宝宝,“是呀,他是我最后的法宝,不能老用。”
宝宝半眯着眼,像是半梦半醒,舒服地翻过身,亮出肚皮。祝笛澜使劲揉它的肚子,它扭来扭去,四肢也一颤一颤地与她玩闹,很是享受。
她玩了一阵,才回过头去,发现韩秋肃一直看着自己。
他方才就这么沉默着看她,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了?”
韩秋肃微微一笑,“那我出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