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泽语用双手抵着郁珩的胸膛,尽量跟他拉开一点距离:“郁珩你发什么神经?”
这个姿势让两人离得很近,费泽语甚至能感受到郁珩温热的鼻息。郁珩的脸是标准的美男长相,浓眉大眼、高挺鼻梁,放在哪个时代都是吸引人的存在。
但他眉眼中还是继承了费玲的一些媚态,不论怎么看都像只摄人魂魄的妖精。
郁珩双臂撑在费泽语的脖子两侧,眼神流连在费泽语的嘴唇上。费泽语被他盯得发毛,心脏在胸腔里直打鼓。
“我,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你的,我没跟别人上过床……”人在江湖走,不得不低头。费泽语面对郁珩的淫威,还是服了软。
郁珩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着满满的温柔,他摸了摸费泽语柔软的头发,然后又向下,抚摸她有些发烫的脸。“晚了。”
声音很轻很轻,但还是让费泽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郁、郁珩,你要干什么?”
郁珩好看的大拇指已经按在了费泽语饱满红润的唇上,他轻轻磨蹭着她的唇瓣,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干你。”
郁珩眼底的温柔一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情欲。她整个人被猝不及防翻了个面,还没等费泽语反应过来,郁珩已经压着她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拼了命的挣扎、大叫,最后却还是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
而郁珩自己则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还没做什么,郁珩腿间的性器已经直挺挺地站起来,费泽语没见过这东西,如今看着这狰狞的、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阳具,被吓了一跳。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费泽语整个人都懵了,但她还是明白了郁珩要对她做什么。她大喊着,双手双脚都胡乱动着,“郁珩!我是你妹妹!别这样!”费泽语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郁珩你疯了!”
在她眼里,郁珩真的是疯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这是乱伦。
郁珩也知道这是错的,这种冲动只能藏在心底最深处,而不是摆出来放在明面上,还付诸行动。但他实在太爱她了,如果不这样做,他怕有一天他的妹妹真的就不属于他了。
即使冒着被全世界指责、唾弃的风险,他也要把妹妹变成自己的人,完完全全。
郁珩伸手抚摸着妹妹后背上已经淡化的疤痕,惊叹费泽语强大的自愈能力,和不易留疤的特殊体质。他记得七年前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让他去医院接她的时候,十岁的费泽语趴在处理台上,幼小的身躯布满了骇人的血。
鲜血之下,还藏着早就愈合的旧伤。
最大的新伤口是她亲生父亲拿刀砍的,其他红痕是母亲用鸡毛掸子抽的。
那些旧伤,郁珩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但那些分散在双臂上的圆形小疤痕,郁珩能依稀辨认的出,是被烟头烫的。
还有些无规则排列的划痕,费泽语说那是她自己拿刀割的。
因为心里太疼了,所以想让肉体也分担一些。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尽管之前两人的人生从未有过交集,可他们是一母所生,血缘还是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即使处理伤口的时候很疼,费泽语也咬紧牙关不喊一声。
当警察告诉她,面前的人是大她十岁的哥哥时,她含着眼泪咧嘴笑,用甜甜的小奶音喊了声:“哥哥。”
或许是郁珩太缺爱了,就算费泽语最初对他的亲热是为了刻意讨好他,在费泽语不知道的时候,她还是成了他世界里唯一的光。
但郁珩也不知道,也正是他的出现,让费泽语黑暗囚笼般的生活开始有了裂痕,而他就是从裂痕中照进来的第一束光。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就这样成了彼此的光。
“费泽语,你是我的。”郁珩在费泽语的背脊上印下一串串吻,他又吸又咬,留在背上的红痕全部都是他爱她的痕迹。
“郁珩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是傻逼吗?”
等郁珩终于亲吻完她的后背,他又将她翻了回来,两人重回面对面的姿势。
费泽语一脸愠色,想伸手打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头顶,而郁珩火热的唇也随之贴了上来。
“妹妹可不能打哥哥,但可以上哥哥。”他在她耳畔用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