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一声,赶忙买礼物去了。与此同时,雷耀阳就近被送至位于湾仔的“康宁医院”。
而各方人马都在运用各自的渠道探听消息,查探雷耀阳的入院地点,筹备礼物,准备探视。
其中,爱丁堡学生家长们,旺角、尖沙咀、油麻地三地道上人物们,还有霍景良、占米等自己人,都在询问。
毕竟雷耀阳这次入院不比以前。
以前雷耀阳也曾入院几次,可消息流传并不那么广,除了熟人外,大部分皆不知。
这次不一样了,电视台现场直播,整个港综市人都看到雷耀阳重伤,也知道送进了医院。
这个时候你不能装作不知道了吧,连礼品都不送上,岂不是得罪人。
特别是道上的混混们,心道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好时候,下手不能软,必须狠一点,好好让雷爷记住自己的心意。
当天下午五点。
离爱丁堡案子结束不过三小时,雷耀阳入住湾仔康宁医院ⅥP一号病房。
此时,病房外面的通道,站得是满满当当,有古惑仔、有警察、有商人,五花八门。
而病房的房门,不时打开进去一人,一会儿开启,出来再进去一人,完全如同会客一样热闹。
雷耀阳睡在病床上,全身缠得就像一个木乃伊,一看就是重伤患者。
事实上呢,雷耀阳身上伤势确实很多,虽然有防弹衣的保护,可子弹的穿透力不是开玩笑的,再加上火箭筒的轰袭,多处轻微骨折,外部洞穿流血。
只不过这些,其实都对雷耀阳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只需要修养一番,又是一条好汉。
之所以包裹得这么严重,只是因为伤口太多了,医生小心谨慎,采取了一种较为稳妥的方式。
对此,雷耀阳没有表示出半点拒绝的意思,反而心中非常赞同。
这样才好啊,自己伤势越严重,功劳也会凭空被放大很多。
相信等处长腾出手来,一定会亲自来看自己,到时候这一看之下,还不记下自己的辛劳。
“雷爷,你可一定要好好修养啊,旺角没了您老坐镇,绝对是不行的。”
这会儿,一位旺角地头蛇,四十多岁男人,就像看望老父亲一样,在病床边絮絮叨叨。
他的礼物,一个诺大的金佛,就摆放在他雷耀阳被包虽然严实,好在脸部露在外面,倒也不影响形象,微笑道:
“疤面,你能来看望我,我很高兴。这东西就拿回去吧,兄弟们摆点赌档也不容易。”
“雷爷,您这话说的。要不是您当年为我做主,我那点生意,早被福泰那群混蛋霸占了。一点小心意而已,比起雷爷您对我们这些做小的帮助,根本就不值一提。”
疤面脸色一沉,连连摇头,说着直接起身,把金佛扔到房间角落堆积礼物的地方。
雷耀阳苦笑连连,玩笑道:
“不是,我现在住院,不是过大寿,你这送个佛爷过来,什么个意思?”
“呃…不对嘛?我小弟不是说这玩意儿保平安嘛。”
疤面一愣,尴尬道:
“这个,雷爷,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粗人,送礼就喜欢厚重,意思方面可能是欠缺了一点。”
雷耀阳洒然,话语道:
“要意思还不简单,这样,你现在去黄大仙,给我求张平安符过来,我雷耀阳领你这份情。至于这佛爷,拿回去自己供着,有好运的。”
“平安符是吧,好,我马上去求,一定给雷爷弄几十张过来。不过这个雷爷也要收下,好了,我走了,雷爷好好休息。”
疤面又不是傻瓜,听得出雷耀阳的好意,不过还是没收回金佛,放下之后,转身就走。
“这还真是麻烦啊”看着病房角落快要堆满的礼物,有金佛,有玉像,甚至还有几尊关老爷,雷耀阳即欢喜又头痛。
疤面刚走,按理说下一位探视者应该入内了。
可这时,病房外却有些吵闹,隐隐还能听到一道霸气的声线:
“我霍景良来看雷耀阳,岳父看女婿,还要排队啊?”
“你们给我后面去。”
唰!
病房门被推开,只见一道人影快速冲入,声音悦耳:
“耀阳哥,你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耀阳哥,你怎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啊,那么危险的任务,就交给别人去做嘛。”
身影絮絮叨叨,正是着急赶过来的霍希贤。
还没等到雷耀阳回话,霍景良带着两个跟班,也步入病房。
霍景良只看了一眼,就像处长当初看到雷耀阳时那般,吓了一大跳,瞬间着急了:
“耀阳,怎么搞成这样了,这么严重嘛?医生,医生!”
“Uncle不用叫了,医生说过了,我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受伤的地方比较多而已,包扎起来,加快伤口的愈合。”
雷耀阳心中一暖,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