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多半与雷耀阳有关,那他就不用混了。
“港综市花炮会。”
雷耀阳不再含糊,点明五字道。
“花炮会,那是什么,雷生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马交文听得是懵逼呵呵,一连问出两个问题。
“马生演得还真不错,马生那四条赌船之上,公开下注花炮会输赢,花样百出,玩法无数,连我听了都十分动心。这么高明的点子,不就是马生想出来的嘛。”
“什么高明点子,什么花炮会下注?”
马交文一脸疑惑,话语道:
“雷生,你的话我真不明白。”
“好,那我就说得再清楚一点。”
雷耀阳语气一正话道:
“马先生在赌船上开盘,接受港综市“花炮会”的赌注,短短一个礼拜时间,赌金已经过亿。这么大的生意,马先生不会不记得吧?”
“恩?”
马交文听得,眉头大皱,冷静道:
“雷先生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雷先生所说的什么花炮会,我连听都没听过。至于开盘受注,更是无稽之谈。”
“我马交文开赌,一直都是不熟不做,近几年来,根本没发展过什么新业务。”
“呵!”
雷耀阳冷冷一笑,话语道:
“马先生,我雷耀阳除了是赌神之外,还是一名港综市警察。做人做事,历来公道,最讲证据!”
“如果马先生没做过,我绝对不会冤枉人“还有啊,我可以明确告诉马先生,你的赌船出了问题,是我做的。我雷耀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马先生不讲道义,不讲赌坛规矩,现在只是被扣船,开胃小菜而已。”
“我给马先生二十四小时时间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再来给我个交代。”
“如果交代得过去,让我朋友能够满意,这件事可以揭过去。如果马先生毫无诚意,还要嘴硬,那也怪不得我雷耀阳了。”
话罢,雷耀阳直接挂断电话。
而雷耀阳所说,亦为事实。
马交文的船之所以被扣下,正是翻手会员们的杰作。
翻手会如今人才济济,雷耀阳在知道马交文抢生意之后,马上就找到三名会员。
分别为港综市水警警司、港综市入境处主任,还有澳门海关缉私处处长。
三名会员携手合作,直接就给马交文来了个厉害的,把他四艘船通通扣下。
如果马交文不给出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这四艘船都别想再开到公海了。
雷耀阳有一百种办法,让他的船被政府没收,甚至还要追责。
再说马交文这边,总算找到赌船被扣的原因。
老实说所谓“花炮会”开盘受注,还真就不是他搞出来的。
但马交文也知道,堂堂赌神要对付他,明着来就行了,根本不用硬栽他一件没做过的事,作为发难借口。
马交文亦马上想到,恐怕是有人背着自己,搞出了什么事情。
赌船一直以来,自己都交由省镜打理,难道他和船长串通,在船上胡搞?
有了这个念头,马交文脸色沉重,根本不找赌船上的人,他现在怀疑赌船上的小弟都出问题了。
拿起电话,马交文拨通一位澳门社团龙头电话:
“喂,是叶叔嘛?我马交文啊。”
“叶叔,我有件事找你帮手。”
“小事情,我想让您老出手,派人把我赌船上那些员工抓起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本来是家丑不可外扬,可我和叶叔是自己人嘛,我也不在乎在叶叔面前丢丑了,我怀疑他们串通A客人的钱。”
“好,那就麻烦叶叔了,我马上把资料给你发过去。”
“OK,我等你好消息。”
马交文很聪明,他不信自己人,反而选择找外人办事。
因为他知道,外人一定会看在“钱”的面子上,给他卖足力气,自己人就不一定了。
果然,那叶叔办事效率够快的,马交文给出许多工作人员地址后两小时,叶叔便有了回复,说是人全部抓起来了。
马交文这两个小时也没闲着,通过各种打听,搞清楚花炮会是怎么一回事迎。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不仅打听清楚花炮会,也清楚了贺大亨开盘受注了。
那赌神雷耀阳说他受人所托,自己早该想到,能够请到他出面的赌坛人士,只有澳门贺氏。
事情好像迷雾,被马交文一点一点拨开,他也透过叶叔作为传话筒,各种问题询问那些被抓的工作人员。
马交文的问题古怪,一会儿问他们有没有贪污赌场的钱,一会儿又问他们有没有坑过客人,直到最后,方才把话题拉回来,询问最近赌船是不是有新盘口,是谁吩咐的。
结果很快出来了,赌船上还真就有新的盘口,可不正是雷耀阳所说的花炮会嘛。
据赌场员工说,盘口是省镜吩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