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前辈真名早已经没人记得,大家都叫他狗爷,已经年过六旬,在城寨内辈分极高。
而第五层全是房间,除了被当作客房外,大多时候也提供给从城寨出来的江湖朋友临时居住。
“为了江湖大义,我省镜大义灭亲,明天就会提着马交文这混蛋的头去贺氏,向大亨报告这个消息。”
可这时省镜并不打算继续啰嗦下去了,大手一挥,得意笑道:
今天九龙城寨内一位前辈出山,专程来市区玩玩,最后“理所当然”选择来到这边落脚。
雷耀阳一双鹰眼乱瞟,脑子也在快速转动,思索着脱身之法。
坐落于西贡中心地带,占地面积极大,层高为五。
幸运的是,狗爷这次出来十分顺利,白天坐车去了趟新界,如愿看到了新界的发展,甚至于因为狂龙的关系,新界村长亲自招呼狗爷,为这位老人详细讲解了一番。
这样的事发生多了,几十年没出过城寨的狗爷也动了心思。
别说带着人马一块过来,就连“知会一声”都没有双。
夜晚,狗爷吃过饭后,欢欢喜喜来到西贡,接受狂龙这晚辈的款待。
下一刻,砰一声枪响划破夜空,西贡这处偏僻浅滩,枪声、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彻底打破了平静。
首先在一层看了一场新奇的舞蹈,一群年轻人疯疯癫癫,蹦来蹦去,听说是今年最流行的霹雳舞。
城寨中的人,大多在外面背有案子,只要露面,铁定被警方抓走。
心里着急,雷耀阳表面赞道:
这里正是龙头会狂龙所开的场子,亦为龙头会在西贡的大本营。
氏出头,扣了马交文的船。”
可这两年吧,龙头会许多骨干成员,耐不住寂寞,见狂龙吹嘘得那么好,纷纷冒险跑出城寨,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到西贡这边玩乐。
“好了,现在我就送你们上路,几十把枪齐发,你们应该感受不到什么痛苦的,哈哈哈!”
后来因为年少轻狂,加入社团,挂掉几个人,背了血案,方才逃入九龙城寨。
直到最近一两年,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相信大亨听过之后,不仅不会怪我,或许会支持我接管马交文这混蛋的生意也说不定!”
记得当年他也是一位港综市好少年,出生成长于新界。
最近,狗爷总算下定决心,自己也要出城寨看看,被抓也认了。
不过狗爷和龙王一样,在港综市警署档案有几尺厚,城寨外背了太多血债,所以这些年,他都没出来过。
直到最近这两年,狂龙受雷耀阳的照顾,于西贡立足,算是将龙头会打出了城寨,并且站稳脚跟。
据传闻,当年龙头会建立,正是狗爷和龙王两人起头的。
“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借刀杀人,渔翁得利!”
直到后来,龙头会城寨称雄,狗爷和龙王方才慢慢收山,享受起了生活。
在这里出了事,外面人还真不会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孙子辈这么有出息,狗爷心里非常开心,与龙王聊天时,也常常会谈到狂龙,对他赞赏不已。
自己等人和马交文自相残杀,直至两败俱伤,这个说法绝对能够成立。
不过那只是一种“后继有人”的欢喜,狗爷并无想过,自己这么大岁数,还能在狂龙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现在该怎么办呢?”
不过在狗爷看来,比起城寨内的“脱衣舞”可差多了
这里是西贡不错,可大家伙过来这偏僻浅滩和马交文会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安排。
没曾想一个骨干,两个骨两年来,龙头会至少有五十多号背着案子的成员来西贡玩,从没出过事。
西贡“龙飞凤舞”娱乐会所。
这一入城寨几十年,狗爷岁数大了,有时午夜梦回,也会思念自己的家乡。
“赌神,你也不用拖延时间了,和你聊这么久,已经算是我给你最大的敬意。”
众人听得,无不心惊,已然意识到今晚用谈的,指定是不行了。
狗爷为了龙头会,曾经冲锋陷阵,于城寨中纵横,不知杀败几多敌人。
龙头会创始人龙王,狂龙的爷爷,和这狗爷是生死兄弟。
而且狂龙回到城寨后,常常得意告知他这些叔父,现在他在外面很罩得住,正行生意搞得有声有色,就算警方也要给他面子。
一开始,大家都还提心吊胆,生怕狂龙那小子吹牛,把大家伙给坑了。
一层到四层,乃是歌舞厅、包间、酒吧、桑拿等娱乐场所,包罗万象。
他们来到西贡这边,甚至都和一些西贡警署督察吃着火锅唱这歌其乐融融,根本没半点事情。
据他们回去后吧,还得意洋洋宣传,狂龙没撒谎,的确很罩得住。
“结果呢,双方谈判,一个没谈拢,火拼起来,你赌神不幸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