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身穿白色大袖、隶属于船运集团的特聘医生,外加雷耀阳专程电话,从赤柱邀请过来的几名狱医,忙前忙后,为这个包扎一下,为那个扎上两针。
当然,这里的伤员伤势都不算重,真正重伤者已经直接被送去了医院、包括托尼、陈耀庆、崩牙驹三人,也一块住院去了。
大傻、阿杰、飞机三人这会也得到消息,正一脸阴郁,在大堂内走来走去。
三人可都是丁瑶的亲信啊,没曾想今晚发生这么大重、竟然没能参与进去。
特别是大傻、他好几个小弟在西贡街上遇见越南帮的人、稍加询问后,也参与进了救援队伍、但却是完全没通知他一下。
大傻那个郁闷啊,此时站着一名手臂被子弹擦伤的小弟,狠拍其肩膀凶神恶道:
“小组,老大我平时对你怎么样啊?”
别看那小弟名叫小组,重实上是个一米八左右的大汉。
被大傻拍着肩膀、虽然吃痛,他也不敢反抗十分不解道:
“老大,你对我当然没话说,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原来我对你还不错啊,我他吗还以为我不起你!”
大傻声调猛然拔高非常不满道:
“救援耀阳哥和丁小姐这么重大的事情,你知道了为什么不通知我?”
“原来是这重儿。”
那小弟领悟尴尬笑道:
“老大,这不是事态紧急嘛,当时我也是硬是上了虎哥的车,出门时又忘记带电话,所以……”
大傻暴怒声音更大了:
“没带电话你不会借啊,我草、紧急,再紧急不会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吧。”
另外一边飞机拉着阿虎同样非常不满絮絮叨叨:
“阿虎,我们俩平时关系不错吧?”
虎虽然笨了一点,可大傻就在身边发火,当然知道飞机是想说什么。
傻傻一笑阿虎根本不答这话,直接就解释道:
“飞机,你也知道我这姓格,听到大哥打电话给我,说是中了埋伏,我二哥受了重伤,当时我就急了。”
“要不是大哥在电话里让我带兄弟们过去,说不准我自己就冲过去了哪儿还想得到通知你啊。”
“还有啊当时枪林弹雨很危险的,没去也是好事………”
本来听得前面两句,飞机倒是理解可后面一句话,马上点燃飞机怒火。
飞机十分不满气愤道:
“没去算什么好事,我草,几年了,我就没帮过大姐和耀阳哥什么忙。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个不长眼的,又让我错过,以后这机会上哪儿找?”
“吗的!”
越说越气飞机那个郁闷啊。
两人的表现其实算是不错了,大堂内阿杰此时一言不发,眼看看那个,不满又看看这个,一副“生人勿进”的气息。
好几位小弟被他看得是遍地发寒,比受伤都还来得有压力。
索性大家伙都不是阿杰的直系小弟,就算故意不通知他,最多他也就生气,没理由发火。
阿杰这会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自己单枪匹马的确非常潇洒,可一遇到有事发生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以前没觉得什么,今晚这件事后,问题就明显了。
大堂内扫了一圈,阿杰突然看到两个矮矮小小的家伙,年龄亦属所有人中最小的,正在角落待着、一者手臂被包扎,一者腿部被包扎。
记得下午大姐曾经电话给自己,说是会让自己带一个人训练他也要参加翻手会还是耀阳哥亲自许诺的。
难道就是这两个?
一念至此,阿杰缓步走了过去。
阿杰打扮非常特别,金发白衣、破牛仔裤、冷漠双眼满是杀气。
家正与灰狗虽然不认识他、还是赶紧招呼道:
“这位大哥,什么事?”
“你们就是今天新来的?耀阳哥推荐,直接拜入大姐门下的人?”
阿杰说话直接话道。
“是啊、大哥、我叫家正,他是灰狗。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有什么指教吗?”
四眼家正作为代表,客气回应道。
毕竟他是新来的还不熟悉西贡这边的人事情况,礼貌一点有好处。
阿杰看了两人几眼、也不理会家正,直接看向灰狗道:
“我叫阿杰,灰狗是吧,大姐让你明天开始跟着我一起训练准备花炮会,你怎么样还行嘛?”
“原来你就是杰哥啊,杰哥,我们下午就听丁小姐说了。”
家正一听阿杰自报姓名、热情更大了几分。
他侧面打听清楚了,这阿杰可是雷耀阳亲点、参加花炮会的人选。
而且吧,阿杰一直是丁小姐和夜姐的保镖亲信中的亲信。
灰狗对阿杰这个名字也是记忆深刻,因为下午雷耀阳和丁瑶都告诉他,这人会成为他的教官将针对他的优势对他进行番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