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巧嫣然一笑,倒也从善如流道:
姚先生一副慈眉善目,长辈模样道:
“哦?”
飞机算不算和联胜的人,江湖人还真不好说,但是丁瑶的人是肯定的。
“于情于理,你叫我一声姚伯伯就可以了,称呼姚先生,实在太见外。”
“这件案子,也不是我旺角一个警署办理,是全港综市警署携手,我就算放过阿乐,别的警署也未必愿意放过。”
唯有这样,占着这邓伯不知警署底细,九真一假,才能真正将他唬住!
“这样吧,邓伯通知阿乐,这件案子上,他就算是我的线人,听我吩咐做事。”
而且雷耀阳本就没打算要他好处,只是故作姿态,想让他知道这件事难办而已。
“我们和联胜龙头大选之后,一般都会重新划定地盘。飞机近两年也为社团做了不少事,我准备让他管理沙田和大埔!”
身穿老式唐装,头发花白,手里还拿着一根精致烟杆的老者,正亲自泡着好茶,不急不缓,招呼着对面一男一女。
这是一座高贵的私人别墅,一看就知道是富家人的住所。
别墅二楼一间书房内。
豪华大屋内,四五十号人马待在这里,也全都强壮精悍之辈。
二十多号黑色西装,墨镜男人来回巡逻,完全能够看出,别墅主人对自家安保的看重。
邓伯深吸口气,话语道:
而另外两个男人,老的那位正是伪钞集团首脑姚先生,年轻一些的乃是和联胜话事人乐少。
“无论阿乐是收钱办事,还是其他什么,都麻烦了。”
雷耀阳听得眼前一亮,西贡属于新界东,而新界东一共就四个区,分别为北区、大埔、沙田、西贡。
“集团”两个字一出,女人的身份也就清晰明了的,不是别人,正是丁巧。
那一男一女也极有特色,男的那位,三十余岁,皮肤黝黑,长相帅气,外面穿着朴素休闲服内里衬衣,给人予沉稳的印象。
西贡任何社团都插足不进来,邓伯又要把沙田和大埔交给飞机打理,无疑是把整个新界东都给了飞机,让其做新界东土皇帝。
他们什么都没做,即没开电视机,亦没有聊天,全程无声,就那样静静待着,给人感觉一种无法言表的压抑,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此时,女人正在说话,她的声音清丽,极其动人:
“呵!”
“我说过了,我们警方这边针对国际集团的案子,宁杀错不放过。”
心中暗笑,雷耀阳装作受用,大手拍桌道:
邓伯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了,咬了咬牙,话语道:
“我对你们的服务很满意,通宵站岗,每十二小时换班,二十四小时不休。奇点,难怪敢自称为客人解决任何麻烦,真是厉害啊!
在邓伯看来,飞机全然不完全等于和联胜嫡系了,但雷耀阳是飞机后台,这也是给予了雷耀阳别的好处,邓伯也不可能拿出来了,拿点钱没意思,这个好处嘛,倒是不错。
“那好,我就称呼您姚伯伯。姚伯伯,您还没说,对我们奇点的安保到底觉得怎么样?人马方面,需不需要再增加?”
女的那位,头戴英氏贵妇纱帽,一身典雅长裙,手上也戴着娄花纱质手套,一举一动,尽显高贵。
雷耀阳不说话了,伸手拿起一杯茶,旁若无人,慢慢品茗起来。
“好,既然邓伯这么有诚意,这件事我替邓伯想办法。”
港综市大埔郊区别墅。
两男一女,一老二少对面而坐,却是显得与下面截然不同,谈笑风生。
“姚先生,对于我们集团的服务,还满意吗?”
“阿巧,我和你父亲认识已经三十多年了,说起来,当初我还是你们奇点的常客。不过后来自己有了一点点势力,就没再麻烦你们公司。”
“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姚先生大可以提出来,我马上派人改进。”
“我早就听老丁提起,说他这个女儿啊,就是个工作狂,一心振兴家族,今天见识,还真这样。”
高高的栅栏,盘绕着典雅兰花荆棘,院子中一个诺大游泳池,四周都摆放着价格高昂的沙发座椅,阳光斜斜的射下来,斑驳的光影映照出了院子的奢华。
雷耀阳不断加大力度,吓唬着邓伯这只老狐狸,这样的吓唬法,很考验技巧,毕竟邓伯可不是一般古惑仔,你和他大喊大叫,直接出言恐吓,都是浮云。
“如果遇到一些狠一点的角色,邓伯,你们整个和联胜都会被拉下水。”
听得丁巧的询问,姚先生一脸笑容,话语道:
“过两天收网,别人问起来,他的行为是我授意的,当然就不会有责任。”
于办公室中都笑了起来,看似气氛融洽,实则机锋暗藏。
“雷sir,还请指条明路!”
笑过之后,雷耀阳故作轻松,话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