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但凡对你多点关注,就会知道酒里的药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什么样的不可挽回的后果。叁天两头的情欲高涨弄得你筋疲力尽,像一堆在夜晚燃烧得热烈的篝火,黎明将至只剩余烬。
他是喜欢你,但喜欢的不够彻底,迷恋你的肉体,但疏于灵魂交流。
性与爱可以割裂,灵与肉却不能。
你曾经以为他是可以依靠的,然而一旦从斯德哥尔摩的依恋中抽身出来,才发现卢修斯有多么不可饶恕。
要么别喜欢,要么就喜欢得彻底。
这是流淌在你血管中的,布莱克家族的血液,唯一教会你的东西。
你无端对卢修斯生出那么一点憎恨,憎恨他把推入淫欲的地狱,又不给予你救赎。
索性你还有德拉科,你还可以慢慢驯化他。
“在想什么?”卢修斯亲了亲你的脸颊。
一场大病似乎让他意识到,你是个只有14岁的女孩,而不是24岁的成年女性。他更愿意亲昵地抱着你——假如他有个女儿,应该就会这样亲昵地对待她。也不排除那次高烧,可能让纳西莎发现了什么苗头,使他不敢再经常乱来。
总而言之,他和你上床的次数少了。
这对你淫荡的身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因为那点似有似无的憎恨,你不愿主动向他求欢,此时德拉科的存在就显得弥足珍贵。
你在想什么?当然是在想德拉科。
德拉科经常在晚上偷摸到你房间来。这个小倒霉蛋今天也来夜探你的房间,想和你调情,结果正好碰见卢修斯造访,情急之下你只能把他塞进床底。你几乎都能想象到德拉科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
“我在想,马上就要开学了。”
话外的意思有很多种。
你在感叹,相比之下霍格沃茨的生活是那么自由。不过卢修斯当然是按照他的想法来理解,他认为你不舍得他。
卢修斯久违地,又亲吻了这朵蔷薇花。
德拉科憋屈地缩在床底下,这个地方总是让人很有压迫感。小少爷一辈子没受过这种苦,他要气炸了,但他还是不敢出去面对他父亲。
他听见床吱呀一声——他的父亲抱着女孩躺在床上。为什么说是抱着,因为他只看见了他父亲的靴子。
唇舌纠缠的声音,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女孩逐渐高亢的呻吟声,从床上传到床底,然后床嘎吱嘎吱动起来。
床底的灰尘真多,还有因为床上两个人的运动而抖落的一些。德拉科忍不住小声咳嗽。
“什么声音?”卢修斯起身停下来,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德拉科紧张地屏住呼吸。
“有声音吗?你听错了吧。”
你的腿勾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拉回来继续做活塞运动,他的注意力又放在你身上。
床底下的人又偷偷松了一口气。
卢修斯只做了一次就走了,走之前帮你清理了身体,又给了你一个额吻。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德拉科一言不发地从床底爬出来。
他没说一句话就想离开。
“德拉科,等等!德拉科!”你急忙拉住他的手腕。
“等什么?等着再看你和我父亲上床吗?Youbitch!”
这可能是除了mudblood以外,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脏话了。
你抱住他,想让他面对你,却被他一把推开。他生气时力气大了不少,你不设防,被推倒在地,后脑勺磕在了床柱上。
太疼了。
你捂着后脑勺,蜷缩在地上,生理性泪水从眼角划落。
德拉科进退两难。情绪告诉他应该放任你不管,直接离开,但是情感催促他扶你起来。
最后他还是败给了喜欢。
很明显,作为德拉科的性启蒙工具,卢修斯不想让你再接触他,而德拉科也没有想过你还与卢修斯保持着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他认为你已经是他的了。
你不是没有想过,两个人可能会在你房间相遇。这是个定时炸弹,与其没有在没有把握的时候让它爆炸,不如尝试让德拉科接受它。卢修斯的看法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德拉科。
房间里两个人像极了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你认为像,但德拉科认为,你们确实是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
“say hing!”他吼了你一句。
德拉科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他在等你的解释,只要你给了,他就会相信。
他看起来好委屈,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伤心。
难得的,你看见他这个样子,竟然有点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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