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职现在的工作前,常胜是一名妇产科医生,还是医科大学的优秀毕业生,通识妇科和产科的病理、临床知识。木棉的生母从怀孕到生产都是由他照看的。后来木棉健康长到满月,他也跟她结成了家庭。
小时候,木棉常常听他讲述,她在她妈妈肚子时的状态。他会夸胎儿时期的她健康、乖巧、可爱,是他见过的最不折腾人的宝宝。可以说,从她生命诞生的伊始,她就被他关注、宠爱着成长。
木棉躺在舒适的床上,眼睛往上,就能够看到常胜关切的脸庞。她羞羞答答不敢张开腿,但要让他看自己的上半身,又是满腔羞窘。她蜷缩起自己,将发热的脸埋在枕上。
此时,木棉是背对着常胜的。她身姿曼妙,从短裙下露出的娇臀弧度优美,向上是小腰一把,腰臀线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抚摸。
常胜就是这样做的。他告诉自己,他有合理的理由,他是在帮助木棉,以此来压下内心的罪恶感。
“棉棉怎么还在害羞呢?”他含笑说,左手顺着腰线就探进她的衣衫里面。木棉不禁颤抖了一下,可没有拒绝。
她知道自己现在拧巴,不能再做另外的事情来给叔叔添麻烦。
常胜的手掌滚烫,为安抚她的心情,先在平坦的小腹处摸索。他抚摸她滑腻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还向下插进裙腰处,直到感受到她的抗拒才堪堪停止。
可即使这样,木棉也被他摸得娇喘连连。她细细地呼吸,喊他的每一声“叔叔”似在求饶,也似在求祷。
“我好奇怪……”她摁住常胜的手掌,那坚硬的中指指尖按在她阴蒂的上方,只差一毫里就能够与它碰触。阴蒂以下的小穴突突地收缩,急切想吞噬些什么。
木棉按在常胜的手,也不知是想让他继续往下,还是想让他停止。最终,羞耻心战胜了渴望。她闭紧腿,请常胜继续帮她检查上半身。
“棉棉别怕。”温和含有力量的声音,抚慰她心中的一切恐惧。常胜轻柔地将她转过身,长腿一跨,将一条腿搁在她身体的另一侧,虚虚坐在她的腰上。
他知她羞,并不直接掀开那软绵的衬衫,而将手掌探进那薄薄的布料之下。他只伸进一只右手。木棉被他的右手握住左乳,身体紧张地绷直。她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叔叔,你有摸出什么吗?”
常胜盯着她,眼神有些神秘莫测:“不好说。棉棉介不介意我再摸摸?”在咨询她的意愿的同时,他的手也在动作,以此来向她演示,他说的“摸摸”是怎样的“摸摸”。
木棉被他温热的掌心揉捏乳房,悄然挺立的小乳头落在他的拇指与食指之间,捻磨打转,爽得主动挺起乳房,“叔叔……哈啊……”
见她这反应,常胜更是用心揉弄,动作间,着重伺候那应该是变得艳丽的奶头。木棉的奶头被他研磨,听他哑着声音问:“棉棉还没有回答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呢?”
“嗯……”她挺胸,难耐地磨蹭双腿,几乎哭出来,“叔叔,不……不介意……”
“乖孩子。”他奖励地亲亲她的小脸,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衬衫里面。
木棉两只奶子都落入他的掌中。她尚不理解情欲为何,却已为他生、为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