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至于本王,呵呵,本王就干脆做个闲散王爷,风花雪月,好不快哉。哈哈……”
“王爷,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少齐一脸冷漠的看着疯的一对主仆,心里头滑过一丝困惑。难道他做错了?不,这是他该得的,他要讨回属于他的一切。
安王一撮而就,一份请立世子的奏本就写好了。安王吩咐还在痛哭流涕的李全去将他的印章拿来,然后亲手在奏本上盖上大红的印章。接着干脆利落的扔给李全,“去,现在就去通政司,将奏本递上去。”
“王爷?”李全还在痛哭流涕,悔恨无比的样子。
安王感慨一声,说道:“李全,你我主仆几十年,你的性子本王最清楚不过。你瞒着本王这些事情,本王知道你都是因为一颗忠心。你不想本王辛苦,所以才将这些事情都替本王扛下来。”
“奴婢有愧。”
“行了,本王不怪你。你赶紧去吧。另外吩咐下去,就说王妃得了重病,怕过了病气,传染了府中众人,明日就移到别院将养。没本王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去探望。派人好生守着,别让二少爷还有二小姐闹出事情来。”安王一脸平静的吩咐道。
李全磕了三个头,头皮红,“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等李全一走,屋里面就剩下少齐和安王两个人。原本守在门外的人,之前吓得屁滚尿流,那么隐秘的事情怎么敢继续听下去,当时就跑开了,只当是耳背,听错了。
安王此时很平静,从来没这么平静过。他看着少齐,说道:“老大,你是不是从那以后就恨父王?”
少齐摇头,“儿子从来没恨过父王。”
“你不用说这些话来哄本王开心,本王不信。”安王怒斥道。
少齐面无表情的说道:“儿子说的实话。那些事情让儿子恐惧,愤怒,但是也让儿子明白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既然父王已经靠不上了,那么儿子就靠自己,靠自己来周全,来保护大妹妹。”
少齐这话比听到少齐说恨他,还让安王伤心。安王一脸颓丧,说道:“是本王对不起你,对不起绾绾,让你们兄妹受苦了。”
少齐冷笑一声,“这话父王去和大妹妹说吧,儿子不需要。”
“父王知道你不需要,但是父王还是会说。少峰那里,父王打算将他安排到边西北从军,免得他在京城里闹出是非来。”安王看着少齐,似是在征求少齐的意见。
少齐皱眉,说道:“不用。少峰自小锦衣玉食,西北苦寒,他可受不了。父王若是真想周全少峰,为他谋一个未来,不如先让他进六部历练。反正皇爷爷那里也没说不准咱们这些做孙儿的不能出仕。”
安王认真想了想少齐提议,结果是摇头,“算了。不用送他进六部历练,免得朝中御史弹劾。咱们宗室子弟,若是出仕,总是遭人忌讳。不如还是让他到京中大营历练。”
“这事父王安排吧,儿子没异议。”少齐冷静的说道。
安王长叹一声,说道:“算了,总归本王能保少峰一辈子富贵。干脆就让他当个富家翁吧。”安王说完这话,还留意了一下少齐的反应。
结果少齐根本不在乎,“父王怎么说就怎么做。儿子没意见。”
父子两人似乎是尽释前嫌,但是只有当事人心中明白,心里究竟有多少心结。那不是三言两语,表演一下父子情深就能够化解的。少齐走了,李全回来了。
安王躺在床上,显得极为疲惫,似乎在这两天人就老了十岁,尽显老态。安王悠悠说道:“李全,本王以前是不是做错了?”
“王爷怎么会错。只是王爷的良苦用心,大家不明白罢了。”李全恭敬的说道。
安王笑了笑,“你着老奴,最是会讨人欢心。错了便错了,什么良苦用心。回想过去十几年,本王似乎都活的稀里糊涂的,一个家也没当好。”
安王在忏悔,在反省,李全可不敢随便插话,恨不得将脑袋插到地板上,还塞住耳朵,什么都听不到。
“宋颖那丫头也大了,是时候给她找个婆家。此事你抽个空和宫里面说说,让宫里面娘娘们参详参详,早点将宋颖打出去。”安王很是冷静的说道。
李全诧异,“王爷?”
安王呵呵笑道:“是不是不明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事情已经展到如今地步,未免他们兄妹成仇,还是早点打出去,也免得闹出是非来。”
“王爷英明。王爷一番苦心,也不知几位少爷和小姐是不是能够明白。”
安王长叹一声,“不过宋颖的爵位不知能不能请下来。即便不能封郡主,能够封个县主也是好的。”
李全低着头,心里面想说,只怕县主都请不下来。皇上自始至终就对二少爷还有二小姐这一对孙子孙女不太看得上眼。加上又有大少爷夹在其中,只怕二小姐最后什么爵位都没有,就如大户人家的姑娘似地,就那么径直出嫁了。
李全这番心声自然不会说给安王听。李全看着安王两天之内苍老了数十年,李全心里头就为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