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女孩子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
柔软,雪白,娇嫩,手指稍稍用力仿佛就要在肌肤上掐出一洼奶样的水。
十八岁的omega真是这世上最可口的生物。
可怜,无辜,天真,被alpha插得受不了也无力抗拒,只能压着声浅浅地啜泣。
十八岁的妹妹……
那真是给予亲生姐姐最好的馈赠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天生契合,无论是空气里纠缠至死的信息素,还是身下紧密相连的交合处,都在暗示着——她们生来注定是为对方而存在的。
可是太过完美的结合也有令人苦恼的地方。
“啊……”
少女的腿心又紧咬起来,顾妤差些失了力,她攥紧了omega颈侧的床单,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是的,恰如此刻。
就像锁和钥匙一样,“嗒”地一声,钥匙插进了锁孔,被抵住要害的锁头固然被迫卸下防备,任人施为,可是钥匙也有苦难言。
严丝合缝,身陷囹圄,它在里头转圜不得,被挤压,被禁锢,若是想要强行辗转,最后只是自讨苦吃。
更何况还有更糟糕的事。
没有避孕套的阻隔,所有的感觉都太清晰了。
这是她们第一次毫无保留的结合。
少女的体内很热,外表粉粉嫩嫩,人畜无害,可进去了才发现,真是表里不一,诡计多端。
软肉像是圈套似的一环套一环,每一层都带着独有的触感。它们争先恐后地攀附过来,短暂的摩擦后有的因为太过湿滑而落下,空出的座位却又霎时被另一位用餐的客人给占据了。
破门而入的侵犯者反而像是受害者了,它被热情乃至于疯狂地拥住了,慢慢地慢慢地绞紧,连一点小小的赖以呼吸的空余都不留下。
少女泄了身子。
她哭的好可怜,腮上,眼角,甚至奶油似的鼻尖也是红的,晶莹的泪水随着高潮的阵阵痉挛一滴一滴从眼里溢出来。
“不要……你好可恶……”
她颤抖举着手,撑开姐姐的肩,状似想要远离,两条白生生细嫩嫩的腿却死死钳住了姐姐的腰。
顾妤没有心思去管妹妹的口是心非。
她的腰眼很酸,不是劳累之后的那种酸痛,而是像弓弦一样,拉弯,满月,紧绷到极限的那种近乎忍耐不住的酥软。
从交媾处逐渐漫出一股温和的热意,到大腿,到脚踝,到胸口,到膝盖,她全身似乎都要融化在这水样柔和的热意里。
顾妤感觉自己缓和过来了些,她把脸上黏着汗水的发丝别到耳后去,正想喘口气,这热浪却一截一截地滚烫起来。
软肉蠕动着,裹着肉物的顶端吮吸起来,顾妤感觉腿间孕育着心房似的跳动。
她快要射了。
将肮脏的液体,全部射进妹妹稚嫩的阴道里。
让18岁的,刚刚成年的,亲生妹妹怀上她的孩子。
在这关头,她终于抓住了些清晰的意识。
她强行支起酥软的身体,用力把妹妹的腿从腰上扒下来,掐着这奶色的腿弯,想要把肉棒从不依不饶的小穴里抽离。
可是太困难了。
无奈之下,她发出了请求。
“念念,松些……”
少女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她睁着眼看过来,含着朦胧的水汽,似乎并不明白姐姐在说些什么。
“念念,让姐,姐出来……”
顾妤近乎抑不住,原本清丽的声音碎的不成样子,像是断了线的珠串在地上洒溅。
这次omega应该是听懂了,她嘟囔不清地应了一声。
随后抱了上来。
本来抽出一小半的肉棒又被吞进了红肿的小穴里,几根拉得长长的丝线被相贴的肌肤撞断。
顾妤失力地软倒在妹妹身上。
花心款款咬上来,慢条斯理地把肉棒吮得一干二净。
ps:现在实在太忙了,想要捡起来写,却发现自己把情节忘了,只好重新看一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