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越来越富裕,唯一麻烦的就是母亲的身体,但现在调养得也不错。
甚至可以说,他几乎拥有余昭没有的一切,但他却无法拥有她。
这世上最不可将就的就是得不到,越得不到,越着迷。
他把硬着的家伙拿出来,捻起一根,把头发绕在顶端,绕得紧紧的,勒得他疼。
可他还是喊着她的名字,“余昭……余昭……”
他躲在被窝里,用厚厚的一碟餐巾纸包住茎身,剧烈喘息,释放出来。
丢到卫生间垃圾桶,找到藏在塑料袋里的内衣,深吸一口气,站着又解决了一回。
“余昭……”
他喊着她的名字,不是小余姐姐,不是姐姐。
在梦里,他们为彼此口交,汁水滴滴答答,从交合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余昭上身抓着床沿,塌着腰在地面挺起翘臀,他就在后面不停地顶弄,呻吟一浪盖过一浪。
在梦里,她叫他“老公”,他叫她“宝贝”。
老公把宝贝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把乳头舔得亮晶晶的,宝贝会挺着腰在他身上驰骋 一边皱着眉说不要了,一边把双乳送给他吃。
醒来的时候是四点叁十二分,房间一切都没有变,裤子湿了,他爬起来,洗掉,用吹风机吹干。
一直软不下去的小兄弟还在等待一个机会,他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