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意心焦急迫,下意识的撒娇,寒哥哥的称呼随口就喊出来,唤完才意识到直呼帝王名讳,他又要凶她大不敬。
可穆寒明没有,反而松了掐住她腰肢的那只手,抚了抚她赤裸的背,声音低沉:“不出去,朕是想点个烛火。”
他一时寻不到火折子,又被身上小人绞得只想放纵耸动,耐心告尽,高声唤着门外侍立的宫奴:“来人,掌灯。”
“别、别……”
刚刚松懈了精神的小人儿又紧绷起来,急声阻止,可候着的宫奴已经领了令往里进了。
宫女一路低着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上要做的工作,可几盏烛台点完,室内被明黄的灯光笼罩,纤毫毕现,她退出去关门时下意识的一瞥,只见雕花的宫柱旁,身披黄袍的男子身材伟岸,背对着入口,从她的视角只看得到露出的两截白腿和两条细腕,菟丝子似的依偎进那个高大的怀抱。
萧意极力收缩自己,把脑袋躲进身前男人的阴影里。可挡得住脸上的春潮,挡不住快意的呻吟,穆寒明撞得又深又重,两臂钳起她整个体重也不见半分疲缓,次次进得透彻,硕大的龟头快意的次次碾过她小穴内侧的那块软肉,抵进宫口,捣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淫亮的裹在紫黑粗壮的肉柱上,被抽出带到两人之间,湿腻腻凉丝丝,再被撞出细碎的白沫。Кайdèsнǔ.?о?(kandeshu.)
不过几十下,萧意便再次尖叫起来,清锐的哭喘,指甲下意识掐进男人的手臂,勾出一道细长的血痕,可两人都无暇注意这点细微的痛,皆沉溺于无边的快意之中。
穆寒明被她高潮中的小穴一绞,几乎要射出来,下意识的止住抽插,只埋在里面,等待最强烈的这波快感冲过。其实他很少憋精,且不说他体力好、东西大,天生在这方面就有自信,之后他更是归国继承大统,宫嫔使女们无一不是千方百计只求能侍奉得他舒服爽快,能承龙精,别说之后要不要赐避子汤,射进去的那一刻她们都是兴奋且满足,近乎虔诚。
可这在萧意身上都变了。
正如此刻,他轻吸口气,压抑住身下翻腾着想要释放的冲动,将怀里哭喘的小人儿翻了个儿,跪趴着摆在床上——他记得,这个姿势,她叫得最厉害。
室内灯火通明,萧意雪白的腰间都是他五指捏出的掌印,深深浅浅的红,像烙印在她身体上。
穆寒明大手沿着她腰线下滑,起伏过雪腻的臀肉,带着薄茧的指尖落到她两股之间那道隐秘的花缝,原本鼓面似的两片贝肉已经被捣得软烂,艳粉透红,微微留出个细缝儿闭拢不严,他指尖揉进去,能看得见内里粉红透亮的穴肉,吐露着点点淫液。
萧意已经没力气抵抗他摆弄,只能把五官都埋进床褥,掩耳盗铃一般。原本婉转的嗓音叫得都有些哑了,又隔着棉花绸缎传出来,糯饼似的酥软让人腰麻:“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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