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技能:‘刷新’——对接触或依靠咒具瞄准的确定个体进行剂量较小的咒力作用,可控制在以毫秒为单位的精度之下,因此称为刷新。
‘重启’——对接触的确定个体一次性进行剂量较大的咒力输出,使其回到死亡前的状态,以达到起死回生的效果。
‘单击’——以自动瞄准兼类似于凸透镜聚合功能的咒具辅助下,一次性发出大剂量高浓缩的咒力,造成极其剧烈的时间回溯效果,达到攻击的目的。
‘清除’——以形状聚合的咒具指环为载体,将咒力凝聚成提前录入的兵器形状,其不具备兵器本来特性,对于咒力损耗极大,但胜在灵活多变,轻盈,无需担心碎裂。将贴身搏斗改为近战,同时兵器自带回溯效果,杀伤力极强。
术式反转‘推演’:将时间向前延伸,同等消耗我与被作用个体的时间,因消耗量太大,只在‘提取’与‘分类’后使用。”
“反转术式:将某物状态反转至曾经,多与其余两个咒术天赋配合使用。治疗不专精。”
“以上,是我如今所拥有的全部术式及战斗方式。”
文终于停了一下,轻轻地合上了眼,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颤抖着。就算不看,只是用耳朵去听,她也听到了这些对她至关重要的,她爱的人们的心灵正在颤抖,他们的惊讶,悲伤与愤怒发出如同聚众游行一般的喧哗,那种类似于中药的苦涩又刺鼻的气味熏得她鼻子有些发酸。
但她也听到了欢愉的笑声。她与两面宿傩的约定还没有结束。她还没有献上她所有的悲伤,恐惧与尊严。
“我。”她骤然睁开眼睛,手指抹过屏幕,调出一个空白的屏幕,上面只有一条极短线,并不居中,两头发光,只占屏幕宽度的几十分之一。若不是她用红线将其画了圈,在这闪烁的屏幕上,连发现都很难。
“我能让时间以非严格线性的方式前进。自十二岁,我得知自己的领域内含有大量的信息……不,是我得知领域内有我为了改变而不得不获取的信息以来,我忽视了对于其中或许隐藏着的父母死去时的记忆的悲伤与恐惧,逼迫自己反复进入探索,并于十四岁时发现了我的咒术对于时间操纵的运行原则。自那时起,我避免悟进入我的领域的原因从不想让他看见我的心理阴影,我父母的惨状变成了我不能让他得知我咒术的真相。
我并未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因为出于计划考虑,一个能百分百兜底的领导者能让他人对我信服,并在与我的合作中放开手脚,这会让计划的推进比畏首畏尾时顺利百倍,而我只需要保证在我的生命被耗尽前,尽可能完成我的计划内容。在我的预测中,这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因为先前的消耗并不大,我所留存的时间至少足够我活到四十岁。对于一个咒术师来说,这已经算是长寿。
因为我对此事极力隐瞒,甚至恐惧于有第二人知道此事,这是所有公布咒术信息的束缚之中,最能增加咒力的一个。是的,拥有双重咒术的我,真实能承载的咒力总量也不少于两个特级咒术师。只是,我对于不被信任,信赖,尊重以及死亡本身的恐惧压制了我,仅此而已。”
“我一向说,合作应该坦诚,让利,尊重与倾听。但我隐瞒了一些近来的行为。
自一个多月以前,将顺平带来高专后,我开始频繁产生一种预感,似乎要迎接一场巨大的变故,这场变故会颠覆我这十年来缓慢推进的所有计划,这让我心神不宁,焦躁不安。自那时,我开始加速计划的执行速度,同时尽我所能寻找一切线索,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此事解决,并隐隐察觉,我活不到我所预想的时间了。
半月前,在京都时,我从真人的口中得知了一名为羂索的咒灵,以及她的计划:在今年的十月叁十一日于涉谷发动事变。但我并未能找到破解之法。
在回到东京后,我于第二日夜间秘密寻找到她,并短暂的解开了束缚,将她逼入被拔除的绝境,最终被困于特级咒具狱门疆。就在进入狱门疆的前一刻,我于我的领域里找到了前世的记忆碎片,即破除狱门疆的道具为逆天鉾与黑绳。但由于狱门疆内既无咒力也无时间,我无法离开,情急之下,我以自戕为代价使用‘希望’,强制将自我的记忆抽取,并回溯至几小时前的自己身上。随后,我带着逆天鉾与黑绳再次找到她,并成功将其拔除。
在此一役之中,我的时间损耗近余下生命的二分之一。”
“我自知计划将无法再如我所预料一般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于是,我秘密集结了盘星教教众,唤来了理子,并利用她与天元的共同之处,以她的发为媒,在野蔷薇的帮助下,将自盘星教众身上提取出的五百年寿命,合并我为了发动术式所必需的十年寿命,折合五百一十年,一并注入天元的树内。结界由此稳定,你们的时代将不会出现第二个星浆体。
随后,我使用‘提取’与‘分类’,将拥有相关记忆的野蔷薇和理子的记忆洗去。”
“我的生命,本有从屏幕左端到右端的长度。但因为我的挥霍无度,如今,仅剩如此一点添头。虽并不知道准确的换算比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