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立刻从慵懒之中恢复了敏感,就算那根肉棒蹭满了我的液体试图让我接受它,我的花穴也是紧张地一颤一颤想要拒绝这个粗鲁的外来者,却因为被逼得太紧不得不用自己的柔软贴上了它的柱头。而在我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分心的时刻,他也终于抓住机会反客为主,让我的舌尖被他吮住,等我终于找到机会缩回去的时候还像个流氓一样在我的唇舌之间扫荡了一大圈之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这下我们都气息不稳,却都等待着对方的动作。他的肉棒焦急地在我的腿缝之间蹭来蹭去,虽然明知道我抵抗不了,但也不会直接闯入。沙哑的声音终于忍受不住在我上方响起:“阿盈,我可以吗?”
我把右腿也缠在他的腰上,微微抬起上身凑在他耳边对他说:“可以。”
接着在我还没有完全躺回床上的时候,我被他垫在我身下的双臂搂在怀里,然后下身便被那根游移在外许久的肉棒彻底进入,突如其来的胀痛和餍足同时袭击了我的身体,我只嫌他抱我还不够紧,整个人都被他拖起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悬空。
等到我的小穴从被彻底冒犯的不适之中醒过神来之后,今夜的疯狂终于正式开始。在他的怀抱里,我没有任何支点能够借力去逃离他的热烈。他的性器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出我的花穴,我们的爱液不断地被他激烈的动作带出温暖的肉缝流到我的臀部,再一点点滴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但是每当我被他的抽插撞得在半空中摇晃的时候,却也只能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怀中抱得更紧。羞涩与快乐,紧张与迷离,全都由紧紧交缠着的手臂和双腿还有那根不停动作的他的性器给予。我的呻吟和不可控制的甜腻叫声随着他的进入和离开交替着,那是我能够用来盖过从下体传来的迸溅的淫靡水声的唯一方式。
我不愿意也无暇去想象我们现在是在用什么姿势交合,因为我就像是在高空中荡来荡去的秋千上,除了哭泣和紧紧抱住隋川之外没有任何能够获得安全感的方式。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我越是抱紧他,他的进出就越恣意,因为他笃定我只有在他的怀抱里才能得到庇护。
予取予求都不够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无耻,哪怕我的双腿已经因为快感变得酸软不堪没办法再缠在他的腰上,他也不会体谅我把我放回到床上,反而抱着我向后倒去,让我双腿叉开趴在他的身上,仍旧让自己的性器在我的小穴里冲撞着,任由我耷拉在半空中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乱颤一气。
我真是失算,人类或许还能有疲惫可言,这家伙的精力倒像是永无尽头一样,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之后我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他干开了,连收缩一下腿心都不知道应该从何处开始用力。更别说从一开始就只能被动接受他的侵入的花穴,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倒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门户大开迎接他的性器,也不管这样没有限制的刺激会不会让它真正的主人我神志不清。
爱液从我们交合的腿心流到了我的腿上,就连我的脚尖都成了蜿蜒的粘液的停留处,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隋川,隋川!你怎么还不射,没完了是不是!”哪怕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也顾不上找回我原本的声线再说话了。这家伙上次被我用手撸出来的时候才用了多长时间啊?现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根东西还是硬到能让我的小腹都被顶出形状,我都怕我因为这事昏过去。“赶紧射出来你听见没有!再不结束,我就要撑不住了!”
“好好好,我马上我马上,这根马上就能射出来了,我不换了,忍一忍啊阿盈,马上就结束了。”
“什么?什么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