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舒服是最要紧的,取悦自己应当是第一位。一个女人真正拥有性生活,应当是在性里面,享受到高潮,否则便不能称之为有性生活,哪怕生育了之后也一样。
“那也不是”,德赫亚脸上划过一抹羞赧,“就我以前看片的时候,看那些女的都叫的好大声,我以为这是女孩子舒服的一种表现”。
下面的灼热处又开始涨到发疼了,他可怜兮兮的目光直盯着她,就是想求她怜爱,埋在穴内的手却是莽撞得多,一下快过一下地插入,还故意挠了下阴道内肉壁的小褶皱,贴在阴蒂处的大拇指重重的按压着,刺激着。
“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只要你舒服就好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他是双眼皮,眼睛里是粼粼水光,脸有些长,他勾唇一笑,少年的欢欣不加掩饰,“何况,我只听过你一个人的。”
她低头亲了亲它,鸟儿抖了抖,在她手里又大了几分。她很少给男人做blow job,除了和那个巴西来的漂亮男孩在他婚前有过擦枪走火的那一次外。
德赫亚一下子瞳孔就放大了。
德赫亚看她心情不错,心底里又起了按捺不住的心思,他从她的耳后根开始吻起,在光洁的脖子上也落下斑斑点点的吻,女孩穴内的骤然收
“小表嫂”,他在她脖子处舔了一下,黏黏糊糊的叫出了这么一句。
马蒂亚斯听她那么久都没出声,“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哧”的一声,他插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多萝茜的屁股翘了翘,一只手揪紧了床单,大腿夹住他的手。德赫亚光着身子趴在她的腰侧,昂着脸看她,她拉起他的左手,细细地端详着。
“好好好,不叫不叫,你别气”,德赫亚看她恼起来的样子,安抚地抱紧她,大拇指揉上蜜豆,她有点出水了,身子半软地贴在他身上,“其实你不是也有点喜欢叫你这个的嘛?我记得上一次和你做的时候,这么叫了你,你那里缩得好厉害,水也好多,我都快被你绞泄了.....”
脸上的泪水时,多萝茜才察觉自己哭了。她迅速抹掉眼泪,清了清嗓子,对男孩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她惬意极了,舒服的眯起眼睛,靠在男孩的胸膛前,她的头发弄得他下巴发痒,看着女孩被他操的哼哼唧唧的模样,他满足的笑了。
她的身体不是容器,不是只为盛满男人们的欲望和释放的地方,而是为了她自在的舒展,愉悦的盛放。
上面的嘴含住,下面的嘴咬着,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男孩在一旁听着,捂嘴偷笑,多萝茜打了他一下,他却是一把搂了上来,一只手环在她的背后,一只手向下,在见到多萝茜挂断电话后,更加放肆,手指挑开内裤,往那洞口处没入一寸指节。
多萝茜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大卫”,她舔了下唇,“你要进来吗?”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多萝西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她心情不好,极想通过一场性爱纾解出来,比起男孩嘴巴的聒噪,她还是更喜欢他在床上的卖力。
“大卫·德赫亚,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了,你还叫,烦死了”。
她叫的声音不大,就是喉咙里轻轻软软地出声,嘴巴要张不张的,看的德赫亚老想亲她。
“以前我一直很好奇,门将的手是不是手指都很修长”,她指尖沿着德赫亚手背青筋的脉络,滑过骨节,直到指端,摩挲起他的指甲,在他着迷的目光中,张口含住了......
多萝茜吐出他的手指,视线扫到了他下腹的小鸟,噢,不,这会应该叫大鸟了,和她见过的老男人们的不太一样,他的鸟看起来白白净净的,蛋蛋附近的毛有点点受人种影响,有些金色,看得多萝茜不禁伸手抓在手里。
“啪嗒...啪嗒...”,德赫亚的手指在她的穴里翻搅着,黏水从他的指尖浇灌浸漫到整根手指,她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显然极为敏感,手指戳进肉壁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回味起刚刚高潮时升天的感觉。
他在她背后抱着她,两人用的是侧交体位,他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温柔的揉捏着她的胸部,肉棒却是发狠的撞着,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水渍声在房间回荡着。
“Dolly,你为什么不叫的大声点啊?”
“那行,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和我说,不过”,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你可不要把大卫也找来了,我不想见到他”。
想起差不多一年前,人家表兄弟俩差点为她打起来的事,她就觉得臊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多萝茜尴尬地笑了笑。
“没有,事情就基本是这样定下来了。”
男孩嘴甜的让她不免心下意动,回头亲了他一下。
艳兽的巢穴在床上,这里是她的大本营,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有一股说不出的嗻人劲儿。她从第一次有性生活开始,就一直觉得,性里面最重要的是自己有享受到。
“你很喜欢听,女孩子在床上的时候大声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