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企图找到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回想她的回答,随口问到:“他怎么越界了?”
她忽得转过身,看着我,笑着说:“你觉得是怎么越界呢?”
我冲她回了个笑:“我不知道,但我并不觉得,你会让自己吃亏。”
她冷笑了一声。
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边帮我拔了针,边说着:“是不是没吃早饭。”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着:“你们这些学生啊,老是不吃早饭,一上课就低血糖。”
拆完针,女人抬头说:“好好保重身体,还要谢谢你同学,抱你过来,还陪到了现在。”
我点点头,女人边往外走边说到:“可以再休息下走。”
我看回她,才发现她一直看着我。
我揉了揉手,说到:“搬出来,在校外租个房子,就我们俩。”
我静静等待她的回答,她不会拒绝。
她没立刻回答,一步一步走向我。
太阳在上升,室里洒了一地光,背光的她,我一点也看不清。
她来到我的面前,我才发现她带着笑。
她轻轻的坐到床上,坐在了我在被子里的腿上。
她叉开了腿,以便向前贴近我的脸,用手描摹我的脸,一寸寸摸,一寸寸望。
眼神多深情,多动人,我想吻她。
沉默的氛围像在燃烧。
她吻住了我的唇角,又很快离开,伸手按住我的唇角:“可你是个小变态哎,我能信你的喜欢吗,妹妹?”
好诱人,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深刻地意识到:她是禁果,不属于这世间的禁果。
我会为我摘下她而付出代价。
可是,那又怎样,我的血液像是沸腾的水,在我的身体里跳动,为她跳动。
人总是会被毁灭的。
我渴望被她毁灭,同时渴望毁灭她。
我吻住了她,我们闭上了眼睛。
这是爱吗?
永远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永远对你眼神抚慰的渴求,永远牢牢掌握住你的欲望,是爱吗?
谁在意呢。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呢,姐姐。
我睁开了眼,看向她的眼睛,同样是张开的。
这个吻单纯的像是我偷吻她的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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