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别的方式。
安琪儿当然也知道……
她硬着头皮,伸出舌头,碰了碰面前的狰狞之物。
很好,至少顶端还是柔软的。
而且这气味,并非不能接受。
虽然已经不是生涩的小姑娘了,但对于怎么用手和嘴来帮男人发泄出来,安琪儿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她动作有些笨拙,含着阴茎顶端,手掌则在尽量不被倒刺划伤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攥紧阴茎,上下套弄着。
因为有润滑,这不算太困难。
但没过多一会儿,她就放弃了,抬头看向陆枕流:“不行,完全不行,我就怕这样下去,就算是我累的手都断了,你也射不出来。”
陆枕流眯了眯眼睛:“那就用舌头。”
安琪儿原本想说,那她的舌头在倒刺上来回摩擦,难道就不会受伤了?
结果试了一下,竟然真的没事。
毕竟她如今分叉的长舌头,兼具人和蛇的两种特性,长而分叉,灵活的如同自己就是一条蛇,而偏偏有比真正的蛇信要粗一些。
她可以用舌头将陆枕流的阴茎裹住一圈,如同拧螺丝似的一圈一圈的套弄。
能听到陆枕流的呼吸逐渐变的粗重,阴茎顶端的小孔中分泌出的清液也变多了。
安琪儿有些累,但却并没有雌伏于男人身下,仿佛奴隶一般伺候主人的羞耻感,反而有一种,她在掌控着陆枕流的欣快。
只不过,这种仅限于心理层面的快感,不足以让她支撑太久。
她很累了。
而且因为鼻息之间都是雄性荷尔蒙,她双腿之间,早就已经湿滑一片。
“我不干了!”她愤愤的用门牙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阴茎的顶端,“这样下去就算你能很快恢复原状,我怎么办?”
陆枕流低笑了一声:“当然是交给我。”
说罢,他直接将安琪儿推倒在弹簧床上,爪子沿着她野战裤的缝线,撕破了已经被爱液浸湿的布料。
温热的呼吸落在最敏感的部位,安琪儿一阵战栗。
她本来以为陆枕流会用手来替她解决,就如同最早在集会所里。
没想到,陆枕流竟然轻轻舔了一口。
他的舌头也在兽化状态下,生出了很多倒刺,且变的更加灵活。
略带疼痛的触感席卷过花蕊,安琪儿瞬间有些失神。
而这还不算完,陆枕流似乎将舌头也当做了性器,开始侵入她的小穴。
卷起舌头尽量不让倒刺伤到她柔软的内壁,一寸寸如同蛇一样往内挤,感受着安琪儿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小穴一阵阵不受控制的收缩,他突然觉着,这种做爱的方式也不坏。
在舌尖摸索到了她体内最凹凸不平的凸起时,开始停留在此处,来回舔舐着,刺激的花心中一股股的不断涌出蜜水。
安琪儿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声音并不很大,因为她一张嘴,陆枕流的阴茎又顶了进来。
看得出他在忍着并没有顶送腰肢,安琪儿一边享受着不亚于被干到高潮的快感之中,一边强行分出几分精力来,舔舐着,吮吸着陆枕流的性器,期间还不时伸手去轻捏睾丸——
在半兽化状态,那两颗睾丸也已经不似人类的形态,生出了细密的绒毛,看起来就是两颗毛茸茸的球,并不显得狰狞,反而还有几分可爱。
会觉着这种东西能用可爱来形容,安琪儿觉着自己大概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