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收缩小穴抽动起来。
周游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快一点……”
“床上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你从来就没说后悔过。”谢衍充满肉感的翘臀压住周游的胯下,软绵弹性,性器在小穴里进出磨的水光发亮,周游眼睛直直盯着那一处,只觉得热血全往身下一处,紧致潮湿,他既想快点结束这酷刑,又巴不得再久一些。
再让谢衍纠结这点只会继续水磨豆腐的折腾,周游带着水汽的眼睛向下看着谢衍,眼底的光昏沉又温柔,断断续续地问:“那我们真正做,是什么时候……”
谢衍咬住下唇,闷不做声起落了一会儿,才扯开嘴角说:“是我第一次去你公寓的时候。”
大学时周游不常住校,不回家的时候就会住在二环的平层公寓,他没什么口舌之欲,也很少开火,谢衍第一次来这时,从厨房摸到卧室,愣没找到可以下肚的零食,只能把Q弹的润喉糖嚼巴嚼巴咽了。
所以如果不是谈恋爱真的不要和直男一起生活,他的衣橱底下会塞着标签都没拆的新鞋,书桌旁会放着一整瓶的黑咖啡,客厅的架子上会收着木质调熏香,置物柜上会排列着青岛啤酒和苹果醋饮料,就是没有你想吃的法式软面包。
以及费列罗、慕斯蛋糕、小浣熊干脆面。
但是婚后的直男会让出家里的一席之地,还能接受老婆把一楼的榻榻米房间改造成零食屋。
“我那时不会做饭,是你下的挂面,番茄片飘在汤面上,我看着隔着热气的你的脸,就亲了上去。”谢衍慢慢说。
心动都是突然降临的,像一束阳光忽然照射下来。谢衍也曾被那样的体贴捕获过。
可是你为什么要转变?
如果你永远都是那样就好了。
谢衍忽然掐住周游的喉咙,看着他的脸孔因为窒息而泛红,她在这种凌虐的快感里愈发兴奋,下面湿的不像话,窄小的花穴吞吐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的操弄顶得她喘不上气,湿麻痒意节节攀高,终于忍不住潮吹了。
她手一松,倒在了周游身上,乳肉压着周游的胸膛,周游因为濒临绝境的快感和谢衍潮吹后不断收缩的小穴刺激到高潮,谢衍还没回过神,又被内射的精液激得全身一颤。
周游干咽了口唾沫,陷入高潮后短暂的空虚中,在身体快感即将消散的当下,他的心里却感到难言的疲惫孤寂。
谢衍就笑,下体还连在一起,微微一动都带起酥麻:“酒真是好东西。不过喝酒前你没想过是被我压着干吧?”
周游不说话,微闭着眼。
谢衍下面蹭着他,腿间那根似乎隐隐反应过来,她伸出舌头舔着周游胸前的乳粒,刺激的周游睁开眼,谢衍看着他渺茫又清艳的目光,问:“啤酒兑了苏打水,你喝出什么味道?”
周游垂下雾蒙蒙的眼,轻声说:“像苦杏仁。”
苦杏仁。
谢衍也喝了,但不觉得像,她理解不了周游真正的意思,是因为她没读过马尔克斯。
她只是饶有兴致地想,苦杏仁味,氰化物啊。
会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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