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事情太让温言激动了,周曳明显的发现小穴比任何一次吸得都要紧。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肉棒拔出来一些,刚退出去半根,里面的软肉便拼命的把柱身往里面带。
生怕他真的就这么全都退了出去,四肢死死的将人缠绕住,嘴里甚至还在不住的催促。
“不要……别走……呜,难受……”
这些话要是搁在平时温言哪里会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呀,这份急切立刻就感染了周曳,将大腿分开些,对着里面狠狠的操进去。
“唔……啊啊……疼……呜呜……”
“是吗,”周曳喃喃低喘了一声,借此来缓和冲击所带来的快感。
穴里湿透了,他一下插到最深处一点也没有受到阻碍,应该说这些日子这具身体早就已经被操透了,里面每一次褶皱都被驯服,穴肉包裹着柱身跟一张没有底的小嘴一样,不,应该是两张。
他的尺寸最开始着实让温言受了不少苦头,后来也是操多了逐渐适应了些,只是每次真正要全部进入还是有一节要插入子宫才行。
这也是令温言最为害怕的,里面那小小的口子可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她如今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被破开这里的恐惧,不管几次都无法坦然的承受。
周曳两只手如钳子一般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腿,使得温言根本逃脱不得,只能生生受着这被打开的胀痛。
穴道里的挤压加上内力的吸吮周曳稍稍停顿了一下后便按紧了她的身体往更深的地方进出。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饶了我吧……啊!破了……呜呜呜……捅破了……啊……”
粗大的肉棒极具压迫感,跟一柄强悍的武器似的丝毫不退让,来回在穴里抽插,温言被撑得胀得不行,又觉得有些疼,还没有适应这东西便进入的更深,来来回回不曾停止一下。
她真的感觉被穿了个透彻,整个人被周曳按住,此刻她不是个人,就是一只被穿起来任人宰割的鱼,扒了个干净不说还被可怕的“叉子”从头穿到脚。
嘴里的话在抽插之中断断续续的已经完全不成句子,更多的是一些无意义的哼吟。
周曳掌握着频率操了几十下,感觉到身下的身子越来越软之后稍稍放缓了些速度,只是每次进出时都尽根没入直直捅入到内壁上才停下。
“唔嗯……啊……啊……”
温言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快感的热浪将她深深的埋葬,身上浮起了一层水光,在灯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在撞击之中那些汗珠尽情的挥洒。
稍作喘息之后周曳的律动更快,更用力了,温言软成了一滩泥,即使他松开手这会怕是也动弹不得,只有两人结合的地方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快速的抽插将内里捣弄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周曳将人翻转过去,抽出的肉棒再次从后面凶狠的贯入,深入子宫,将小腹都顶得微微凸起一块。
温言发出一声长长的不知是难受还是愉悦的吟哦,她趴俯着无法招架,身体被他啊撞得不断往前一耸一耸的,在头快要撞上床头时男人的手一拉,她又回到了原处。
因为惯性,也因为周曳带着力度,这一撞可比任何时候进入的还要狠,温言浑身都跟着打了个冷颤,然后周曳明显的感到包裹着他的肉开始抽搐。
温言早就没了力气,头抵着床单,只有屁股是高高的撅起的,此刻她也没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令人羞耻,快感一波波的上涌,小溪汇聚成了一股磅礴的热浪席卷上来。
周曳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穴里嫩肉一圈圈的收紧,把充血的肉棒吸吮太过于舒爽,他甚至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享受了片刻便没有忍住摇摆腰肢,撞击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跟自己合二为一。
“啊啊啊啊啊……”
温言被欲望折磨的近乎崩溃,身体打着摆子,快感不断迭加爆发好似没有尽头,在周曳终于爆发的时候她整个人抽搐着发出一声无声的喘息,张着嘴眼前发白的看不清。
他并没有戴套,尽数的将热液洒在里面,将翻转过来,温言脸色潮红,好看的细眉皱着,瞳孔还没有聚焦,整个一爽的丢了魂的模样。
周曳忍不住将人圈在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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