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弋只亲了一会,就拉着明珠往外走。
明珠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直到男人拉着她进了酒店。
她一张脸红透,被耿弋拉进电梯时,脸上的热度都没降下来。
男人这次很急切,门刚打开,明珠就被按在门后吻了下来,他撕扯她的衣服,吻势粗鲁又凶狠,力道很大,滚烫的唇舌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沿着她的脖颈往下,重重地吮吻。
内衣刚被掀开,他就低头去大口吞吃乳肉,奶尖昨晚就被咬肿了,他舌尖一碰,明珠就抑制不住地哆嗦喘息,“啊……”
她靠在门后,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干净,男人把她抱在床上,拿了遥控器把空调开了,窗帘还漏出一点光,他一边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把窗帘拉死。
回头时,明珠险些被他眼底的灼光烫化。
明珠已经湿了,穴口湿漉漉的冒着水,耿弋伸手摸了两下,也没做什么前戏,掏出性器,直接就插了进去。
明珠被涨得难受,弓着身体喘气,贝齿轻咬,细眉大眼,唇红齿白,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耿弋,嫣红的唇微张,娇声喊他的名字,“耿哥……”?òò①?.??(woo16.)
耿弋性器暴涨一圈,掐着她的腰,猛烈抽送了近百下。
直把明珠插得哭出声来,她受不住这么迅猛的操干,小腹酸到极点,高潮的时候,男人还不停下,她颤抖着身体去抱住他的脑袋,哭腔似的声音喊他,“耿哥……慢点……”
耿弋额头沁着一层薄汗,他把明珠的腿大力分开压在两侧,身体下压,整个人罩住她,腰胯耸动往她体内顶干。
耿弋十叁岁的时候,爷爷奶奶劳累过度,相继病倒去世,外公外婆因为他父亲杀了母亲,更是把他当仇人,一次都没来见过他。
从爷爷奶奶去世那天起,他就变成了一个人。
即便后来,当了混子,有了数不清的兄弟,在他心里,自始至终,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可他摘下的星星,却虔诚地替他戴红绳,保佑他平安。
耿弋无欲无求的心里裂开一道缝,他贪婪地想要更多的东西:想要眼前的人过得开开心心,想要她平平安安,想守着她过一辈子。
可是不能了。
明天他或许会死在那。
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啊……”明珠眼泪被顶得乱飞,她魂魄都被捣碎了,两手抓着男人的手臂,哭着求他,“耿哥……呜……慢点……”
耿弋彻底失了控。
他扒开身下的两瓣肉臀,将粗长的鸡巴狠狠往里顶,性器长驱直入,顶到最深处,又拔出来,用比上次更重的力道插进去。
明珠被插得两眼翻白,她整个身体抽颤痉挛,小穴往外喷水,尿失禁一样淌了好多水,整个床单都湿了。
甬道剧烈收缩,耿弋被夹得腰身一颤,拔出来抵在她腹部射了精。
明珠的身体还在抽颤哆嗦,耿弋伸手去摸她汗湿的脸,他虔诚地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鼻头的美人痣。
最后,吻到她的嘴唇。
“明珠。”他声音沙哑地喊她。
明珠含糊地应声,“嗯。”
耿弋重重地吻她,声音淹没在唇齿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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