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呼吸声逐渐放缓,沉沉睡了。
谢凛的神经却仍然紧绷着,眼睛牢牢盯着天花板,对身体唯一的感知,来源于被对方握住的那只手。
无数的可能性在他心中演练,他刻意避开了其中一种。
循着自虐的意图,男人慢慢向她靠近。
越倾南皱着眉头,睡梦中,有什么贴在她身体上,如蟒蛇一般紧紧缠绕挤压着自己,仿佛要将她绞杀。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女孩立刻梦惊了,颈后全是虚汗。
胸部的触感传到大脑,她迷迷糊糊中低头,一只手正盖在她胸前。
女孩又一次赤身裸体,但这次她的眼前没有遮挡,身下也不再是那张窄小的床铺。
不只是胸部,她清醒了几分,下身也被什么东西进入了,除了身后的男人,别无他想。
谢凛的动作格外温柔,摸胸操穴的幅度控制得极好,两人的身体随着他摇摆,缓缓拍打,轻轻晃荡,有着恋人之间的怜惜与深情。
男人发觉越倾南醒了,仍在挺腰,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放在女孩身上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情潮翻涌,女孩无意识地呻吟,口中叫喊着:“老师……”声音被男人撞至破碎。
也许是自虐,又或许是自我唾弃,谢凛质问她,是不是早就认出那个人是自己。
越倾南咬唇不说话,男人没有得到回应,到后面甚至开始洗脑:她是自愿的,她也想和自己做爱对吧。
只是不知道是说给对方,还是给自己听的。
谜底被揭露,两个人颤抖着,一起抵达高潮。
女孩紧闭上眼,装睡,谢凛伏下身子,默默将她下体一点点擦拭干净,然后平躺回了床上。
拉扯他的丝线将断未断,也许睡一觉会好,他疲惫地合上眼。
空气里一片寂静,黑暗中,越倾南慢慢地向男人贴近,扬起头,在他薄唇上碰了一下。
偷吻的人小心翼翼,比羽毛还轻些。
吻过,女孩立刻将眼睛闭紧,躺在他枕边睡下。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枕套都被浸湿了一小块。
谢凛侧过身将女孩抱紧,手臂一点点收拢,相比起来,更像是他埋在了对方的怀中。
窗外天空逐渐泛起蓝白色,正是周一的清晨,越倾南醒得特别早,摸索着爬进谢凛的被子下面。
女孩的视野之中,男人裆部隆起了一个鼓包。
越倾南还没有给谁口交过,她与勃起后的阴茎大眼对着小眼,在龟头试探轻舔了一口,还好,味道不会令人难以接受。
将肉头含入口腔,舌头绕着圈舔舐,与吃棒棒糖差不多。
女孩娇小的手掌心,握着棒身上下撸动,时不时揉捏底下的两个阴丸。
才吞吃了五分钟,越倾南就感觉嘴巴泛酸,同时男人也醒了。
谢凛掀开被单,看见女孩匍匐在自己身下,含握着他的性器,瞳孔中涌起一阵海啸。
男人下身意外地特别敏感,他来不及将她推开,精液瞬间喷薄而出,女孩呛到了气管,慌乱间将龟头吐出,剧烈地咳。
谢凛急忙捞起女孩,裤子都忘了拉上,带着越倾南进了洗手间,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让她漱口。
女孩缓了过来,有些尴尬地不敢看他。
男人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拿起毛巾为她擦脸,两人目光对视上了也毫不避讳。
最后终于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越倾南想和他一起多待一会儿,谢凛替两个人请了假,他们安静躺在一处,犹如末日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