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黯终于开恩似的松开口,准乔梓馨呼吸。
看她已然站都站不稳,骨酥筋软地靠着墙往下滑,嘴里喃喃着主人二字。
男人抓住女孩手腕,往上提,上楼。
肖黯家里,唯一对乔梓馨上锁的房间,便是楼上那间器械室。
她曾经开过玩笑,你那些鞭子板子难道比银行存折还值钱?
乔梓馨亲眼见过他把护照、银行卡什么的扔在书桌抽屉里,一点儿保密措施也不加。
肖黯不吃激将这一套,存折你看得上眼?那里不一样,随便放危险分子进去会惹祸。
谁危险分子?!
乔梓馨横眉、噘嘴。
男人熟视无睹,每次调教完出来,都当着她的面关门上锁,密码两周一换。
乔梓馨没辙,只好像个馋嘴的小孩儿,眼巴巴地看着家长把诱人的糖果放到橱柜的最高一层,束之高阁,盼着下一次过年过节才能解解馋。
可是今天的肖黯,想法似乎有了不同。
上次订的那把合欢椅,送到了。
他领着乔梓馨上楼,到了门口,却并不输密码。
你的生日,八位。他说。
乔梓馨惊讶地张大嘴,这次怎么不怕我进去拆家了?
肖黯答得不慌不忙,你敢就试试。
乔梓馨第一次亲手打开了糖果屋。
酒红色的合欢椅,紧挨着屋顶垂下来的吊环放置,旁边是倾斜着角度的走珠高低绳,对面有一整壁的镜墙。
肖黯让她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点燃了一支熏香。
玫瑰天竺葵的旖旎味道袅袅弥散。
他指了指合欢椅前面的一块软垫,把浴巾摘了,跪好等着。
乔梓馨听话地除掉了身上的遮蔽,乖巧地跪下,身上还散发着沐浴乳的花香,像是一株安静的夏夜睡莲。
肖黯也去了浴室,清洗完毕,换上布料柔软的家居服。
他让乔梓馨站起来,看她偷偷地伸手揉膝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这才几天没跪,耐受力就不行了?要不要从今天开始,每天罚跪两个小时当作业?
乔梓馨一听,立刻直身站好,不敢再有小动作。
肖黯又拿过来一捆橄榄绿的棉质宽带,沉音如水,还没有正式绑过你,今天试试?
麻质也好,尼龙也罢,材质都不免过于粗粝,肖黯其实不舍得用在乔梓馨身上。
柔软的棉质缚绳,缓缓攀上女孩的双肩。
在锁骨下方两端缠绕,环过前胸,压住乳房下侧,绕过乳头,一双软绵丰满立即被挤得无路可逃,毫无选择地高挺起来。
接着带子绕到后背,压着腰侧,将两条手臂也束缚在背后。
紧缚的压迫感,毫不留情地深深勒入肌肤,不是疼痛,而是被全面掌控的包围。
乔梓馨的呼吸变得急促,热烈与渴望悄悄在体内游荡,脸上露出的却是自然的无辜与无助。
她知道,肖黯想要的,从来不是她呈现出多少忍无可忍的痛苦,而是这种放弃了对抗的温顺,和剥夺了自主意识的无依无助。
他把她拉起来成站立状,惬意地欣赏了一会儿,才继续手中的动作。
余下还有小段的带子绕过腹股沟,紧压进屁股的两瓣中,固定住臀部,简单一个缠绕就结出个丁字裤,两片臀瓣被迫高翘着,光洁圆润。
两条大腿也被分开缠住,绳带绕过膝盖,最后又回到后背,绳结固定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