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就跟以前一样就好了。”
“哥我可是参照正常兄妹相处方式对待你的,”陈梓说着就从袖中拿出口红,随即托腮沉思道,“看来以前是我太亲近你了。”
“是吗?”陈尺也沉思起来了,为什么现在他会觉得他和妹妹还不够亲近呢。唉如果能够随时黏在一起就好了。
“哥不要伤心了,只要我们互相知道明白对方的心意就好了,”陈梓笑嘻嘻地凑近哥哥的耳边,拔出口红笑得一脸纯真,“现在就让我们更加亲近亲近吧。”
“哥现在你把衣服脱掉吧。”
她口红从来都没用过,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
于是哥哥纵容而又宠溺地将衣服脱掉,妹妹毫不怜惜地在哥哥身上涂满羞耻而又暧昧的痕迹,橘红的口红在雪白的胸肌上泛着淡淡红晕,极艳也极具诱惑。
她在他的身体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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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上的星期月份悄然爬走,陈梓租的房子很快就要过期了,陈尺和妹妹商量着以后要是有能力了,对方就在隔壁买房。不过陈梓提供了一个更稳妥的方案。改姓投奔妈妈,且不论陈梓手中还有她转移婚后财产的证据,再说血浓于水,他们乱伦的事情传出去,她公司股票指不定得跌好几个点呢,母亲没道理不帮他们隐瞒。
至于改姓也是一种投诚,表示他们和妈妈完全是一家人,绝不回去找那个软饭硬吃的窝囊废爸爸。
而陈尺对此更是没啥意见,只要能够和妹妹一个姓就好了。
“要不然以后我们就养一只狗吧。”陈尺问道,“你喜欢什么品种的,金毛还是萨摩耶?”
“萨摩耶,肯定是萨摩耶,看着它就会想起哥哥。”
“为什么?我感觉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我们都一点都不像啊。”
“因为你看到它就跟看到哥哥一样,开心得不得了。”
说完陈梓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站起,拿起桌上的蛋黄糊就往阳台上走。
陈尺也跟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一双黑色的眼睛。
“这只八哥叫佩佩,总是来我这蹭吃蹭喝,而且它还会讲话,哥你要不要听听。”陈梓喂了它点食物摸摸它的脑袋,就兴奋地拉着哥哥的手,等待着八大爷屈尊降贵地开它开它的鸟嘴。
它一定会说什么“我爱你老婆”“我想你了呗”“老婆大人理理你的小可怜嘛”之类的甜蜜话,毕竟它讨食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对着陈梓说话。
但是八大爷一开口就是“操你大爷的陈尺还不爱上老娘信不信我把你日哭啊靠”!
“橙子,你想……要,”陈尺微微侧脸,一脸惊诧诡异,略微迟疑道,“把我……日哭?”
“哥你听我解释啊啊。”
“哥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就随口说了一句啊!它怎么就学会了?靠这只鸟不会到处乱说吧!还有还有,哥,我平时绝对没教它说过任何话,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她有点小心虚,说到最后声音也逐渐低下去了。
哥哥倒是没有很急迫,他微笑着安慰慌张的妹妹,“我们可以把这只鸟买回来,我听说鸟主人为给他的儿子治病,最近特别缺钱,能借钱的地方都借了,只要我们价格开得够高就好了。”
“嗯,哥,平常都是用你的,这回就用我的吧,让我来养你。”
“好啊,”他欣然接受,眼里有万般柔情,陈梓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又直视着他,黝黑的眸子一眨也不眨,倒是把陈尺瞧得羞红了耳尖。陈梓嘴角微微勾起,又见他避开她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望向八哥,思忖片刻,又紧绷着下颚道,“可以的。”
“啊?”
“没什么。”他的耳尖更红更润更艳了。
喂哥哥你是误会了什么吗?
“哥你说话不要说一半啊!”
“我错了,”他认罪态度良好,低垂着乌黑浓密的睫毛,伸手拦腰将陈尺轻轻抱起,“你直接告诉我,”他抿了抿唇,有些害羞地说道,“我尽量。”
又过了几分钟,八大爷吃完蛋黄糊,抬起头有些迷茫地望着两人早已离去的地方,嘎嘎一声,才哑声喊道:“老婆大人我爱你。”
八大爷觉得先收货后付款很公平,喊完后,它又扑腾一下飞走了。
陈梓和陈尺在一起很久以后,陈梓给他看了自己给他写的人生结局。
选择和她在一起的话就都是幸福美满的结尾;而选择不和她在一起,那就是他看着她一人潇洒自在或者同别人幸福一生。
陈尺看着n个(起码超过了十一个)不和妹妹在一起的凄惨下场后,拍拍胸口,庆幸道:“那幸好我是选择和你在一起。”
“那是。”
她神色骄矜,而他眼带笑意。
后来这本笔记本由陈尺保管,没事的时候他就把他们之间平常但甜蜜的点点滴滴写在上面,有时还会被妹妹逼迫写写他们之间的同人,一般都会带点颜色。
也许还不止一点,喜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