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简直喜欢死她了!你的眼光果然从来都不会出错!”
任峙笑言轻浮,抓住她头发朝上提起,她狂咳不止的脸,终于憋出了血色。
“工作我已经给你辞了,待在这,是你的任务,也是新工作。”
眼前的他,与昨日的温柔没什么两样,段思荼恨意颠覆了三观,扯着尖锐的嗓门,伸出手往他脸上挠!
只是她没碰到,头皮传来的疼痛将她扔到了地上,任峙踹上她的腰侧,对她举起了巴掌殴打。
结婚不到半个月的新婚丈夫是个家暴狂,与他的弟弟一起共享她。
一周来,他们买来了各种标志着情趣道具的东西,使用在她身上,每天夹着r夹和Y夹,跪在地上前后都被鸡8堵满,肚子里塞了一枚被捅到深处的跳蛋,正激烈的在她腹中上下跳蹿。
她捂着肚皮,痛的往下弯腰,下颚的手指掐出淤青,谭池诏把她死死摁住,嘴角扯出裂痕的伤口结了痂,又被撕开,很快冒出血花。
下Y也不例外,Y夹上流满了她的血,任峙在身后不知疲倦的C着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耳边回荡的都是r夹铃铛晃动的声音。
以及头顶男人赞美的叹息:“太紧了,啊,喉咙也能夹的我这么爽,C,妈的,嗯怎么会这么爽!”
喉眼被捅烂伤口更严重,导致她连吞咽都很困难,再往里面一寸,几乎就能毁了她的声带。
嘴角滴滴下落的口水,段思荼瞪大干涩的眼球,喷射的精液灌进喉管,拔出来那一刻,她倒地不起,撅着屁股还在供任峙插入,只发出微弱咳咳声。
不久,任峙也射了出来,拿了根与他大小等物的假鸡8,怼进了她的阴道,恰好顶住里面那颗跳蛋,她绝望捂着肚皮,啊啊叫着,可她如此痛苦的一幕,落在他们眼中竟是残忍的喜欢。
“哥,你看她眼睛一直看着窗外,就那么想出去吗?”
“最近下了大雪,外面挺凉快的呢。”
谭池诏蹲在她脑袋旁边,托腮笑着:“不如就让她出去走走。”
他这个弟弟什么心思,做哥哥的任峙早就一清二楚。
“也好。”
在她身体里塞的东西没有取出来,给她的脖子套了个项圈,一条铁链拴在任峙的手中,穿了件谭池诏的黑色大衣,裸着真空的身体便拽着她出门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出来,但段思荼无时无刻都在看着街边,想办法求救。
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雪,厚厚的积雪还没有融化,空荡路边只有植被,富人区的别墅车辆都很稀少,冬日的寒冷,她身上一件大衣根本不可能抵御风寒。
段思荼浑身打起哆嗦,不只是害怕,冻得嘴皮子发抖,驼着背,眼睛不停的转着周围,只要遇见人,她都想求救。
救救她,一个人也好,拜托,救救她。
“你好像很希望碰到别人。”任峙眼睛没离开过她的表情,早已洞察清楚。
段思荼恐惧低着头,可下一秒钟,她身上唯一遮蔽自己裸体的大衣被强制脱掉了。
“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冬日的冷风刺骨冰锥的扎进皮肤里,她抱着颤抖双臂哀求他:“呜呜我冷,我冷!”
披头散发的秀发上起了一层冰霜,胸前的奶头都被冷风刮硬起来,r夹叮铃作响,每走一步,摩擦着肚子里运作的跳蛋痛感十足,加上寒冷,她不肯再走。
羞耻的裸体让她抱住胳膊,手捂私处,即便强行拉拽着项圈,也哭着摇头不肯动。
身后谭池诏从棉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电击枪,摁下开关直接朝她腰侧点了上去。
“啊啊啊!”
电流调整到她承受的极限,那块皮肉直接变紫。
“嫂子不听话不行,你以为我们买来的玩具就这么多吗?”
他欣赏快乐死了她的痛苦,又在她另一侧腰点上去,段思荼痛的跳起来,大喊大叫:“我走!我走啊啊别电我了,求求你,求求你,我求求你!”
她加快脚步往前,迎着雪风和冰渣,身上冻得浮起一层细小疙瘩,打着哆嗦,双腿寒战跟着任峙。
这副羞辱,她已经不管不顾了,若是有人看到一定会报警,那样也好,起码她肯定能得救。
可她想多了,折磨她的手段。谭池诏控制着电击枪,在她走路不稳的时候来一击,把她后背皮肉电的一片青紫色。
每电一下她都疼的蹦着脚哀嚎,谭池诏狂虐着她,病态笑起来,把电流用力往她身上摁,直到她在雪地里朝他下跪,哭着求他别电了。
“我会好好走,呜,我真的会,求求你,我疼,呜我疼……”
她嘴唇发紫,冷的声音打起哆嗦,犹如卡带唱片机磕磕绊绊,鼻涕泪水流的又脏又可怜,让谭池诏心动的不行。
任峙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攥着拴她的铁链子,不耐烦用坚硬的皮鞋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
“站起来走!不想被电就给我走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