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枕头上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声惨叫,看不太清表情,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着直颤,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出来,洇湿了枕头。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来点更刺激的,振奋一下精神了。这么想着,鹤影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从食指指尖竟是凭空冒出了一簇跃动的小火苗。
鹤影将手中阴蒂盒竖了起来稍微往下方侧了侧,那被注射了药剂的玩具阴蒂此时正肿大地支楞在外面,异常显眼。
他伸着跳着小火苗的指尖悄悄靠近了阴蒂,那一团跃动的高温停在大概远着肉果五六厘米的下方,这已经是非常近的距离了,几乎是一瞬间,那滚烫的空气挥舞着蒸腾的爪牙直攀而上。
“啊啊啊!!好痛、不、好热啊啊啊啊——不、会烂的、不要啊啊!!”柳鹤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雪白的肉臀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感觉到有什么热源靠近了阴蒂,接着就是越来越清晰的灼痛感,顿时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表情惊恐地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几乎是极度确信有什么东西正在危险地燎着敏感到发痛的阴蒂头。
明亮的眼睛瞪得滚圆,然而他怎么看那红彤彤的小玩意都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但那种越来越可怕的刺激却是难以当作幻觉解释的!
“嗬呃——不、好烫啊啊啊!!痛、会弄坏的呀啊啊啊!!!”难以忍受的热浪直烫得美人不敢置信地剧烈弓起,像是疯了一样不自觉地狂抖屁股,连声哭叫着,那可怕的感觉让他撑不住地低下了头,腰肢抽搐着软了下来,砰地一下摔回床上,接着开始崩溃地呜咽着,毫无形象地地在床上来去扑腾。
“哈啊啊啊!!”在这翻滚的过程中大腿肌肉对敏感度倍加的肿大阴蒂的挤压和高温燎烫的感觉又让他失控地尖叫出声,夹杂着疼痛的感官刺激像是在全身上下飞窜的剧烈的电流,直让人失神地抽搐起来,眼泪狂流。
柳鹤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着,明知道夹着腿带来的已经是痛苦大于刺激,但这具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把那经不得挤压得的阴蒂用腿间的肌肉夹了起来,一瞬间叠加着灼痛感,刺激得他颤抖着双眼翻白,像是触电似的立刻又打开了双腿,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惨叫出声。
哭吟和扭动只能很小程度地缓解,但显然对愈演愈烈的现状,柳鹤抽噎了几下,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实在受不了,虽然知道房间里此时此刻可能并不是只有他,可是那未知的对象看不到和看得到还是会让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不、啊啊啊!!求求你、哈啊!!烫死了、不要、哇啊啊啊!!放过我、呜——”那灼热的感觉几乎吞噬理智,俊美的青年双眼失神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终于彻底放下了羞耻心,跪在床上开始淫荡地撅着臀部,受不了地摇晃起来,肿大的肥软阴蒂也随着不住地晃动起来,像是真的在被烤着一样,痛得突突直跳,柳鹤口齿不清地哀叫着,带着哭腔地不住乞求停止这种可怕的折磨,那模样淫荡得令人乍舌。
“哈啊……不、不行呃啊啊!!要、要死了——!!”他无意识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彻底被这可怕的高温烫得神智混沌了,泪眼朦胧地左右看了看,接着毫不犹豫伸手地抓起床头桌的一把扇子,开始低声吮泣着对着肉蒂扑扇起来。
一阵阵凉风吹过阴蒂表皮,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再加上那真实得可怕的燎烤灼痛,纤细的手腕逐渐酸软无力。
“呜……”柳鹤哭得面上全是水痕,些许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然而后方毕竟是看不见的盲区,才没摇晃几下那手腕便不自觉地悄悄下滑,在主人的不注意中扇叶越贴越近。
然而这并不是停止的信号,他接着动作流畅地用指甲尖掐着阴蒂将一层薄薄的橡胶软皮揪了起来,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点反光的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似的被看不见的力量推进了被掀开入口的包皮里,精准地抵住那颗圆鼓鼓的硬籽,鹤影行云流水地接着松开手重新把那一层软皮盖了起来。
“呃……哈啊?!不、呃啊啊啊!!不行、这什么东西啊啊啊!!!”被玩得满脸是泪的人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会儿的平静,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挠心的可怕酸麻激得尖叫出声,柳鹤上下摇晃着胯骨,他这回甚至完全感受不出、也想象不到这是什么样的淫刑,只觉得阴蒂从娇嫩脆弱的内部持续地传来难以忍受的尖锐酸涩,直让人几乎要发狂,敏感的神经末梢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刺激着,长腿蹬得几乎抽筋,整个人都被蹂躏到不能自已地抽搐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悬在头顶上,五指无意识地用力地半抓着,手背隐约可见血管。
鹤影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作弄人的法子,突然走了过去,伸手把那经过了处理的小盒子一下子塞进了柳鹤脸颊附近那在空气中抓挠的手心里。
此时柳鹤正被高潮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来就在空气中难耐地抓挠的手只是下意识地用力握紧了,却没想到自己的指尖正精准地摁上了一块柔软的橡胶肉豆。
就像只有粗心无意的时候才不小心咬伤舌头一样,有的时候就是下意识用的力气才会是想象不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