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清醒过来奶早就挤完了,只不过胸前的容器换成了颗脑袋。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路子及的舌头又钻了进去,贴着紧缩的内壁勾弄,时尔只听着一阵口水和吞咽混合的声音,酥麻感顺着性器急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没两分钟她就哭着到达了高潮,腿抖得不成样子,许久了都缓不过来。
“路子及,我不行了啊,那里啊”时尔脸上一片潮红,脚趾都酥麻到蜷缩起来。
时尔用小腿蹭路子及的腰,娇滴滴的小声回:“要的”
”。
时尔叹了口气,说:“弄。”
路子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发出一声脆响,其实不疼,就是听着唬人,“要不要,说话。”
这活儿一向是路子及的,他从头到尾全包揽了下来,虽然时尔只需要坐着,但偶尔,她也会觉得自个儿跟头奶牛似的,路子及就是那个挤奶工。
时尔手搭在路子及的后脖颈上,没忍住哼了一声,她的乳头被路子及含在口腔里拨弄,一吮一吸间,她一半身子都麻了,通电似的直往头皮上钻。
想叫他别这样?那还真不是,她只是有点受不住,路子及无论做些什么,哪怕就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什么也不干都够她受的,又何况他刻意撩拨。
想拥抱她,想吻她,想操她
当然,前提是路子及好好“工作”,不要半途而废,突然“干”点其他的。
路子及的舌尖已经滑到时尔的穴口,每勾一下,都能带出一片水渍,他的舌尖往穴里钻,用力吸了一下,满足的听到时尔带着哭腔的呻吟。
比如现下,捧着时尔的臀部给她口交,整个阴部都被他舔的湿淋淋的,有他的口水,更多的是时尔流出来的爱液,阴蒂那里被路子及嘬的硬到凸起,他的舌尖又顺着中间的缝儿往下移,分出一只手转着圈的去研磨阴蒂。
“行,明天下午去吧。”时尔没提钱的事情,一口答应了下来。
按照严格的程序,路子及先去洗手,因为时尔不太适应吸奶器,他一直是纯手工操作,把人搂在身前靠着,边弄边哄。
每次,每次跟时尔做爱的时候,看见她露出这种表情,路子及就控制不住自己深埋在心底里的那些疯狂的悸动。
时尔腿颤的厉害,她想开口说话,又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泪眼朦胧的装哭,软着声儿喊路子及的名字。
“要谁?”
她既想要,又怕自己受不了,越受不了,她就越想要。
好不容易把那阵儿快感渡过,路子及又把她的一只腿往自己肩上一搭,他边侧脸吻她脚腕,胯下怒胀的性器官就贴到了时尔的阴部。
当然,这个“弄”不是那个“弄”,而且给小斑马留口粮,挤出奶水奶搁在冰箱里,好放时尔去上班儿。
“弄完再洗。”路子及直起腰来快速脱掉上衣,又俯下身去吻她。
路子及的前戏一向做的很是绵长,他在这方面耐性极佳,一点点的撩拨时尔,每一下都找准她的敏感点,非把她折腾的求着他做了才肯进入正题。
路子及正在玩弄着她阴蒂的手不停,嗓音被情欲渲染的越发沙哑,“要老公用力舔,是不是?”
俩人说了会儿话后也快十点了,路子及看了看表,突然问了句:“老婆,弄吗。”
时尔让他弄得直喘,“嗯还没洗澡。”
时尔被那温度烫的一抖,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感受到他的阴茎的头部插了进来。
他这几个月在家没干别的,产后护理的书看了不少,生怕时尔有哪儿不舒服,怕她不高兴、委屈,挤奶的时候连亲带夸的,搞得时尔觉得自己生个孩子跟拯救了地球似的,就差搞个横幅挂家里了,其实她没那么累,反倒是路子及忙前忙后的,伺候完儿子伺候老婆,陀螺似的成天转。
路子及见她醒了,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双唇被乳汁洇湿,奶白的液体在他泛红的唇上欲坠未坠,被他探出口的舌尖一下卷了回去。
时尔是真的难受的紧了,索性开解自己俩人连孩子都生了,还害这臊干什么,哼哼唧唧的说:“嗯要老公的舌头舔我”
路子及刚进去一半儿就感觉到自己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吸附住了,顿时就舒服的头皮发麻,身下的时尔被自己干的殷红着一张小脸,眸中情欲迷离、泪光闪烁。
路子及手法娴熟,力道适中,时尔让他弄得挺舒服,窝在他怀里眼睛耷拉着,没一会儿就闭上了。
时尔被他舔的不住的抖,双腿敞开了任凭他弄,她脑袋后边垫了一个很厚的枕头,一抬眼就能瞧见路子及舌尖的动作,这样的视觉刺激太大,时尔舒服的浑身发软,嗓音发出的声音甜腻的可怕,只希望路子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时尔越看着场面越麻,微皱着眉说:“你”
只吐出一个字她就卡住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句话全须全尾的说出口。
路子及的舌尖从时尔的乳尖滑到鼻尖,边亲边哑声问:“怎么了?”
成了个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