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找到情
绪正高却满身寂寥的奥古烈。
奥古烈无意间转身,一只身娇体软的少年小虫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给了他一个炮弹式的投怀送抱,撞得他往后一仰。
往日总是病怏怏的小脸红透滚烫,维尼仰头凝望他自幼崇拜倾慕的虫,奥古烈体形修长、容貌英俊、性格坚毅,浑身都充满令小雄虫痴迷
的魅力。
维尼小狗般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尽是绵绵情意,奥古烈抱住热源,手感又软又暖,一下子慰贴到心尖。奥古烈低下头轻轻碰了一下维尼的唇
角,维尼立马踮起脚追随奥古烈一触即分的薄唇急切的贴上去,奥古烈微微一顿,随即托住维尼的后脑两条软舌就纠缠到一起。维尼用舌尖推过来一颗湿漉漉滑溜溜的“无忧糖”,奥古烈将糖果咬碎,微甜的糖汁在两虫口腔里融化,再被争抢着咽下。
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的狂欢,靠的就是这个。很快,奥古烈就感觉浑身热血沸腾充满力量,让他想更加疯狂的发泄出来!奥古烈拍拍维尼
晕乎的小脑袋,在舞池里对他吼,“去——帮我倒杯酒来!”
神志不清的维尼呆了呆,恍惚的对奥古烈笑了一下。
面色绯红的维尼真是位漂亮的少年,尤其是那迷离又全然信任的眼神惹得本就喜欢雄虫的奥古烈心里一阵酥痒,又把少年拖回来压在怀里
一顿好啃。
舞池外面,艾斯汀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嘴里叼着吸管啜鸡尾酒,手中捏着封很有仪式感的纸质信封对光研究。一只高大威猛的军雌被
脱光了扣上狗链强迫跪在吧台上,锐利的视线跟随着信封转动,他屈辱的涨红了脸,目光像是要活撕了眼前的两只年轻雄虫。
艾斯汀被军雌的目光看得不太舒服,刚一皱眉,以撒就从艾斯汀手里抽出信封,同时将军雌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
以撒不比家里管得严的艾斯汀,他从小混迹在家族名下的各种俱乐部里,什么情况没有见过?以撒用信封拍拍军雌的脸,“德里曼中校,
确认了吗?是帕里斯的亲笔信吗?”
军雌咬牙,脸颊肌肉鼓起,就是因为这封信他才沦落到如今地步!
以撒朝德里曼的耳朵吹气,控制精妙的雄虫信息素润物细无声的接近德里曼,以撒哼笑一声,“告诉你个小秘密,我们团体中的雄虫,每
年破壳日都会为自己写一封信寄存在奥古烈殿下那儿。如果来年破壳日还活着,就将旧信烧毁,再写新的。这是帕里斯去年破壳日写的,是他写给
自己、也是写给我们看的遗书。”
以撒打开信封,取出里面折叠起来的一张信笺纸放到军雌鼻子下面,“闻闻,是帕里斯的味道吗?我们写信的时候总会情绪失控,信息素
一定会沾到信笺纸上。德里曼中校,好闻吗?”
军雌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是他定亲的未来雄主的气味,好闻得简直心都在抖!
以撒收回信笺纸,扔给军雌一条狗骨头样式的口塞,“帕里斯的信里有提到你。自己戴上我就给你看,我数到三……一、二,很好。”
以撒和舞池里的奥古烈远远对视一眼,得到奥古烈的允许,将最后一个段落放到德里曼眼前:
“我的第三个愿望是迎娶德里曼为雌君,为此我既畏惧蜕变,又期待蜕变。如果能成年,我想和德里曼生三只虫崽,能有两只雌崽一只雄
崽再好不过了,如果命中注定没有雄崽,我也会好好爱我和德里曼的雌崽的。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没能熬过第二次蜕变,我希望放德里曼自
由,我想让他好好活下去。他那么厉害、那么优秀,肯定没几年就能晋升将官!我想要他好好的,他一定会好好的!奥古烈殿下,您一定会帮我达
成这个愿望的对吗?我衷心希望他一生美满,可是、可是我无法忍受他移情别恋爱上别的雄虫,他可以一路高升、可以被千万虫敬仰,但不可
以……绝对不可以……绝对绝对不可以给别的雄虫下蛋!!!”
信笺纸末尾,从凌乱的笔迹中透出一股偏执的疯狂。帕里斯的理性希望德里曼在他死后能一切安好,但他的感情不允许!
雌虫爱雄虫,疯狂的独占欲可能会引诱他们将雄虫囚禁为禁脔或者一口一口吃掉永不分离;雄虫爱雌虫,最高境界或许就是随时随地准备
着,自己一死就让雌虫陪葬。
德里曼久久无言,他完全不知道,那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好脸色、动不动就扬言要退亲的少年雄虫是如此在乎他!
以撒将信纸点燃,德里曼瞳孔剧缩想要去抢,以撒从容的甩动尾勾“啪”的抽在军雌的臀肉上,浓烈的雄虫信息素忽然爆发,铺天盖地的
笼罩住军雌!德里曼头脑一涨,浑身火烧般沸腾起来,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肉眼可见的泛起红霞。
傲骨铮铮的军雌像被抽筋卸骨,软绵绵的趴伏在吧台上急促喘息,以撒轻轻松松就牵着狗链将他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