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德里曼将嘴唇咬出血,意识却越来越迷糊,他浑身都在发痒发麻,后穴无法控制的湿润蠕动,吐出一小股一小股透明汁液,打湿了臀瓣,
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以撒从容的在他腰上捏了把,回头对艾斯汀说笑,“在役军雌就是不一样,可真精壮。”
雄虫的手指在军雌小小的腰窝里流连片刻,顺着腰线往下,一把捏住因为肌肉放松而软下来的臀瓣,指尖恶意的抠到臀缝里抓了抓,“不
错,很有料。”
以撒又随意掐了两把,将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军雌眼前,“德里曼中校,你都湿透了。”
他捻动手指拉出一根透明的黏丝,“唔……你发情期就在这两天了吧,运气真好~”
德里曼疯狂的挣扎起来,以撒扬起尾勾嵌入军雌湿哒哒的臀缝轻轻磨蹭了两下,德里曼发出含糊不清的嚎哭声,眼睛仍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信纸的灰烬——比起身体上所遭受的待遇,他的心更痛苦绝望!他深爱的少年雄虫,他的未来雄主,已经永远离世了啊!
最后一波挣扎似乎耗尽了德里曼的力气,他的眼睛还盯着灰烬,却已经有些失神,成年雄虫的信息素将他淹没,身体违背意愿,屁股在不
知不觉中已经主动磨蹭着雄虫的尾勾。
片刻后,以撒将尾勾从军雌微微磨红的股缝里抽出来,军雌急忙回头,但嘴里塞着狗骨头状口塞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恳求
声。以撒甩甩尾勾上沾到的蜜液,收紧手中的金属狗链,“我只不过蹭蹭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忽然语调一冷,扬手一鞭子抽打在军雌肌
肉隆起的胳膊上,强硬命令,“长这么壮干什么吃的!还想我伺候你?用你的手,抱住你的屁股,好好夹紧!”
德里曼不是刚刚成年的雌虫,他已经不小了,以撒一点拨他潜意识里就知道该怎么做。几个星期前还在前线挥刀抗炮的胳膊慢慢往后伸,
带茧的大手捧住两片厚实的臀瓣,一下一下挤压起嵌入臀缝的雄虫性器。
以撒眯着眼睛坐在吧台边沿,信手挥动刺鞭落到军雌脊椎上,“再重点,再快点,屁股动起来!”
德里曼已经被雄虫信息素彻底俘获了,他额头顶在台面上,身体跪叠,塌着腰高高扬起屁股上下滑动,两只大手配合玩弄自己的臀肉,将
大半条尾勾都涂抹得湿漉漉的。以撒原本一指细像根麻绳的尾勾渐渐变粗,转为小虫臂粗的赤红色肉棍,螺旋花纹在粗棍表面狰狞凸起,颜色涨为
紫红,尾勾末梢的尖勾闪闪发亮,看起来极危险。
艾斯汀侧目欣赏以撒的尾勾,再次赞叹,“天赐神矛!”
以撒裂开嘴笑了一下,露出颗尖尖的小虎牙,他快速将尾勾从军雌臀缝里抽出,甩到其眼前恶劣的引逗,“德里曼上校,希望我用这
根‘战神家族’祖传的‘神矛’刺穿你吗?”
德里曼说不出话,只能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涎水不住从狗骨头口塞上滴落,他摇着屁股努力用脸去蹭以撒的尾勾,充分表达出渴望被刺
穿的意愿。
德里曼和艾斯汀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不屑的神情:雌虫啊,口口声声说愿意为你献出生命,换只雄虫给点信息素,立马像狗一样跪趴下来
求交配!
以撒挥动手臂重重落下一鞭子,撕裂了军雌背肌上好大一块皮肉。伴随着剧烈痛楚,天赐神矛猛地刺入军雌柔软潮湿的穴道!尾勾一顿快
速抽插,军雌呜咽着被抽插的在吧台上不住颠颤,每一次尾勾抽出都能溅落几滴鲜血,可没个三十秒,军雌就爽得自动配合尾勾抽插的频率耸动起
来,精壮的腰部上下起伏,腹肌如同波浪翻滚,汗珠沁出,还有几天的发情期提早到来,德里曼露出淫乱的恬不知耻的表情,他所回应的每一丝信
息素都在告诉以撒——还要!不够!不要停!操烂我!
艾斯汀晃动酒杯,欣赏以撒用熟练的手法刺激军雌,就像训一条狗,抽一鞭子再给点甜头,军雌很快就学会如何讨好雄虫。淋漓不尽的鲜
血染红吧台,然军雌不但不反抗,反而露出极度渴求的神情。
以撒玩得差不多了,粗壮的尾勾最后重重一顶孕腔后退,他毫不怜惜的动作带得后穴口的软肉外翻,露出烂熟的深红色,以撒眯着眼睛惬
意的对艾斯汀示意,“来吧,已经操熟了,这只算是上等品。”
艾斯汀从以撒手里接过系在军雌颈项上的狗链,收紧链条逼迫军雌仰头,同时拍拍军雌的后腰,让他屁股撅得更高些。军雌已经被操弄的
合不拢的后穴流淌出鲜血与大量蜜水混合的粉色泡沫液体。艾斯汀伸手摸了摸外翻的软肉,小穴一缩,热情的含住他的指节往里吞,艾斯汀刺入两
根手指试了试感觉。
军雌被第二种雄虫信息素侵入,顿时痛苦的悲鸣一声,两种雄虫信息素会以他的身体为战场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