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要她撸肉棒的情景,虽然小手很累,但是握着他的命根子,有一种主宰一切的感觉,他总会低头哀求她快点快点再叫她别捏那么紧。
他刚刚把她插的那么狠,还逗弄她,看这会儿子他怎么求她。
萧尘果真很给面子,放缓了在她穴里抽动的手指:“是我记错了,欢儿乃是巾帼女英雄,直打的敌方将领……嗯……绑于寸塌间任尔抚弄。”
肉棒太大,习欢的小手根本抓不住全部。从根部握起,还余留下一大截棒身直直竖着,小手最大限度的中指和食指也还差一大截才能够到相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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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欢就这样慢腾腾的滑动着小手,从根部滑到顶端,故意用大拇指抠了一下,再原路返回到根部去抚到睾丸处。两个蛋蛋鼓鼓囊囊的,她伸出指头故意的戳在上面,可惜没有指甲只能便宜了他,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小手上下滑动的虽舒爽,但也过分磨人。萧尘的大手忽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又快又准的加速撸动着他的肉棒。
习欢觉着自己手上粘腻的很,棒身的纹路清晰的硌着她的手心,小嘴一撅,她一点儿也不想帮他撸棒子了。
萧尘强制住她的手,不让那柔嫩光滑的小手脱离棒身分毫,置于习欢穴里面的手指也又开始了匀速的抽插。
她撅嘴的模样,终于多了三分少女的活泼,眉眼间的艳色更增。萧尘大动,低头一口咬在了她嫣红的嘴唇上。
“啊……嗯啊……骗子……说好的任我抚弄呢!”
“那你也应该先把我绑起来,习将军……”萧尘的汗水滴落,长时间的交欢已经让他双目变得赤红,下身肿大粗壮。
习欢简直没眼看了,他故意的挺着鸡巴擦过她的腰际,小手被他棒身的温度烫的想往后缩,可是却又被他按着离不开一点。
自己下面又被几根指头弄的不上不下的,穴里痒的紧。本意是为了想磨磨他,结果他倒好直接强硬的让她撸着鸡巴不停动了起来,现在自己反倒觉得不舒快了。
好想要粗一点的东西,比如此时她手中那根,要顶开她下面的花唇,在穴口磨两下然后长驱直入深深的操干才好。
可是并没有,萧尘的长指依旧在穴内旋转着抽动,和她的手指像是男女交合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
虽然大棒子没插进去,可是下面的快感还是源源不断的来了,习欢也分不出精力再去故意的磨他。两人就这样互相叠加着触摸对方性器,吻的不可开交,偌大的殿里空寂极了,时不时才传来几许男女做爱时的低吟。
香玉暖阁,夏凉冬暖,屋内的陈置可见一斑,全都是按照太子妃未出嫁前的闺阁加以太子殿下特意吩咐的而摆放的。
习欢喜欢夏日里坐在廊下看话本子,冬日睡在临窗的小塌上赏枯木花萎。秋日的窗外是成片成片的火红,那是熟透的枫叶在接受大地的召唤。春日赏春,嫩芽儿刚抽出来就被她看了个仔细。
去年冬,在江州待了一辈子的习家老祖宗,习睿他祖父要不行了,生前最念叨的还是大孙媳妇儿撒手人寰时留下的那对儿女。
常哥儿在太学不好随便假由,处在年关间也要好好复习预备院试。欢姐儿过了年才方十四还未及笄,来江州探望探望他这老人家正好,还能落个孝顺的好名声。
本来习睿是打算一家子回去好好尽一尽孝心再好生祭一回祖,那晓得年关将近,偏偏朝上出了一件贪污的大事。
涉案十余人,有四人乃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这年注定过不安生了。
连太子殿下都被皇上派到南面十县勘察去了,习睿不好在这个当口说什么回家祭祖的事了,只能安下心来处理朝中事,江州那边就让女儿去好了,多派一些人跟着应就足矣。
可他没有想到习欢会遇上去勘察情况的太子殿下萧尘这个活阎王。
那年的冬习欢没来及回自己的小闺阁赏景,准确说,是连太傅府都没能回去。回上京的时候她就直接被萧尘塞在了他的马车里,从江州到上京两人操干了一路,到了上京她就被直接扛到了东宫。
她被他关在他的寝殿里,穴里淫水直流,日夜挨操,不知今日何日。
当时的她浑身赤裸的躺在萧尘的床上,连能遮蔽的衣物都没有。外面下雪了,屋里很亮堂。
身上被他盖了厚重的锦被,他还会温柔的给她掖被角。被底下,是两具紧紧相缠的身体,屋内的地龙烧的热烫,窗外的雪哗哗的打在窗纸上,萧尘插在她里面,动作很是温柔的一抽一送。鸡巴时不时还调皮的打在她大腿上。
淫靡火热的气氛好像这不是隆冬而是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