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她刚说完,习欢就对着她后面脆生生喊了一声:“奶娘!”
习姝妹一瞬间就站起来往门外跑,小身子跑的可快。习欢的奶娘只能跟着后面喊:“大小姐,可不能再给欢姐儿吃糖了啊!”
林怜月死后,习姝妹心底里是很伤心的。因为婶娘虽是婶娘可却让她感受到了母亲的关怀,平时有什么好东西都不会把她落下,她半夜惊哭自己怀着身子不好受也要来哄她陪她入睡,而她真正的母亲却只会在祠堂吃斋念佛从来不关心她。父亲更是这么些年来她就没见过几次,他死讯传来的那一刻自己心里根本没什么感受,也根本不能理解母亲就为此一命呜呼的悲痛。可是当她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父母双亡了的人了。
她心里是有难受可更多的是生气,他们为什么都走了,就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这种情绪一直到林怜月做主把她接到二伯的院子时,忽然就有了融化直到慢慢消失。特别是婶娘给她安排的房间离他们的院子是如此的近。
习睿那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好几天都没有回家来好好歇过,朝中家中都是一团乱麻,幸好林怜月比一般妇人多了点主见,才能让他安心处理朝中之事。待得安稳回府的时候,习老夫人也已经缓过了劲来,乘着儿子回来的功夫又与儿子说了一声林怜月搬到她院里来的事。
习睿自是没什么意见,老人家总是怕出什么事非要把人放在自个跟前才好,怜月生欢姐儿的时候也是在老夫人院里待了许久。
婶娘搬到老夫人的院里去了,习欢又还小小的一只。习姝妹发现自己心里有那种隐秘的欢喜的时候,是在那晚习睿亲来她房间看望她。小小的人儿假睡着躺在床上,她听到外面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然后是与气势不同的明显压低的声音:“姝妹睡了吗?”
丫鬟矮身应是,习姝妹接着就听到脚步声往里间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的床边。而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厉害,生怕他近前来就能听到。
习睿骨骼分明温润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肩头,拉上了她故意蹬掉的被子,似有缱绻的低喃:“姝儿……”不过终极没有多说什么,似乎这一声只是感叹她小小年纪就失了双亲。习姝妹闻到他身上泠泠的清香,像是早春的第一把嫩芽在清水里泡了三个时辰。
他许久都没有离开,习姝妹本是装睡可是他不走她也不敢动,后来脑袋就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竟是也不知道。半夜时总感到胸口处嘶嘶的痛,她想睁开眼睛,可是整个人却跌入了更深的黑渊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就有点吃痛的爬起来,她的胸乳或比一般人发育的早,已经是鼓鼓的小一团了,平时疼一疼的她都已经习惯了。可是这次真的是有些过分的疼,就像是被什么咬了大半夜一样。她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可偏偏脑壳就像断线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换衣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胸乳上的一些痕迹,可把她吓了一跳。但见香酥玉蕊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有些甚至已经发紫,而其中的牙印更是显眼。
40么
习姝妹看着这些痕迹呆了很久,这明显就是被人吸咬出来的,牙印很深,总不可能是被蚊虫叮咬成这样的吧。而昨天她只记得习睿来她床边看她,然后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二伯……她捶着自己的脑壳,小声懊恼:“想什么呢!”二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只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习睿面前假作天真的说喜欢二伯这类的话,而习睿自是哈哈笑着回说二伯也喜欢姝妹。
那自己奶子上这些痕迹又是怎么来的呢……她问了丫鬟昨夜有没有人来过她这边,丫鬟说是只有二老爷来过一趟。习姝妹咬着唇,揪着帕子:“那,二伯什么时候走的?”丫鬟低着头没人看到她颤抖的手指,她声音平静道:“二老爷看小姐睡熟了就走了,并没有久留。”习姝妹就不再多问,终于得到证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却又隐隐的遗憾。丫鬟伺候她梳洗的时候,习姝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发起了呆。
她长得很漂亮,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如初开的牡丹般独具芳华,举手投足间俱是大家风范。可谁能想到她的母亲是习家大哥打仗时偶遇的美貌歌女呢,一夜缠绵后竟就有了她。仗打完后她也出生了,歌女抱着孩子等在他归朝的大道上,习家大哥看见后不顾一切的将她母女带回了京城。
府中早已经有了正室夫人,他想将歌女抬作妾室,老夫人却不同意认为歌女低贱入不了习家门,习姝妹多少也是习家的骨血,让她记在大儿媳名下就好。歌女倒也通透,至少孩子不用跟着自己再吃苦。
习家大哥先前在外面给歌女安排了一个院子。他很爱自己的夫人,自己在外面和别人生了孩子本就已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