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有耐心,也有相当的耐力,最终如愿以偿。
虽然彻底进去之后没有坚持很久,但他已经很满意了。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的话,应该会容易很多。
何枝不算好受,毕竟这种事情,能感受得到快感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如果是两个人前后一齐进入,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完了之后,邱可抱着她躺下,歇了一会儿,在她耳边悄悄地问:“想不想试试叁个人一起?”
她身形微微一动,他立刻感受到了。
他在黑暗中默然一笑,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们都睡得很安稳,甚至到第二天醒来,都保持着睡时的姿势。
沉琳出门之后,邱可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离开。
九点多钟的太阳,照得路上的花草一片生机勃勃。
忙碌或闲适的一天,就此开始。
邱可在门口碰见了一个并不想见的人。
蒋东铭。
他应该是看见自己从何枝家里出来了。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看邱可的目光,带着阴沉与隐忍。
他们像不认识一般各自走向要去的地方。
邱可想起何枝对蒋东铭说的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拳打在他胸口上。
他顿住脚步。抬眼四望,便感受到从家家户户门里传出来的越来越重的年味。
快要过春节了。
当整个人都泡在糖罐里的时候,有些事就很容易被忽略,但当一个人静下心来,才发现原来让你不快的事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你遗忘。
可是时至今日,邱可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嘲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他也没有那种心情或者习惯去慨叹自己的悲哀。
走到这一步,他至今没觉得后悔。
事情的起源很简单,也很复杂。
好人做坏事总会具有一点话题性,清纯的人行浪荡之事,也会引发人的好奇心。
他试探地靠近她,看看他的接近,会引起她什么样的反应。却被她躲避着。她对他总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分寸感。
欲望是一道紧闭的门,他知道门内有什么,但从未妄图去开启它。那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事,甚至很多时候,不是一件好事。不逃避它的到来,也不刻意去拥有,就像面对食欲一般。
可是他绝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以这样的方式,打破他的自欺欺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相信易兆泽会在教室里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他不觉得他们谁是好人,但未免堕落得彻底。
这是他所不耻的,这是不应该的,可是他的心违背他的意愿。
他为之深深吸引。
那样很愚蠢,也很虚拟。他希望自己是一个冷静的、理智的人。可是本能的欲望,是每个人内心的黑洞。
他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带着窥探的好奇,鄙夷的欲望,与逃避的......真心。
很多时候他不是无法清醒,他甚至在抗拒清醒。就像上课打瞌睡一样,明知是不对的,但无法完全清醒过来,而当彻底睡过去的时候,便只想一直睡下去,不想再费力地让自己清醒了。
不法常可,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