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筠和子声音蛊惑,轻撩着她的发线,“阿凉只管睡着就好,不用你出力,这次换我来动。”轻呵出的气瘙痒了她的面皮。
换他来动,不是一直都是他在动嘛。十琐盏气鼓鼓的,干脆两眼一闭朝他怀里深深埋去。什么不用你出力,怎么可能,被他翻来覆去的谁还能睡得着。
算了,随他去吧,到时候看她真睡着了他还怎么折腾。
他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紧致的小穴被他撑开,撑出最大限度,紧密的裹着他,湿热又粘腻。
筠和子这时忽又开口,转了个语气,硬把头凑到她眼前,盯着她道:“如果睡不着,那我们不如来谈谈算账的事。你可欠了我两桩,嗯?”
“……”看来不睡着也要装睡着了。
他射了两次的精液塞满了她的小穴,胀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他还恶意的拿手去戳:“啧,都还没有成婚,肚子都被操大了。嗯,是谁啊,是谁在你肚子里撒了种?”
十琐盏想抡起她的大砍刀把他剁成一截一截,奈何实力不够,尚且现在还在别人屋檐下“苟且”偷生。
花穴里塞满了他的东西,他一按她就忍不住一声呻吟,被强行压下后一股空前的酸胀感如潮水般涌来。扰的她心痒难耐,难受至极。
穴里明明已经塞满了东西,可是仍觉空虚的过分。那根大东西,他竟然不动一动。十琐盏感觉自己本来就似被迫的困在火炉边烤火,结果一不小心还掉进去了,浑身炙热的不能自己,喘息愈来愈大。
她像是脱了水的鱼,蹦来蹦去,渴望离水源更近一步。她被他强制的按着只能笨拙的慢慢扭动着身子,小屁股一摇一摇的,缓缓吞吐着这根青筋凸显紫红遍布的可怖棒子。
“师尊,阿凉的肚子没有被操大,没有被撒种,没有……”
话说的软软糯糯,娇气的不得了。本以为筠和子会怜惜她,至少抽出肉棒来让她把积蓄的精液淫水泄去。谁知道他却变本加厉,将她挤到旮旯里不说,俯在她身上就在那小小方寸之地开始了横冲直撞的猛抽。
她半边身子都靠着墙了,被他这样一作,一条腿更是直接撑在了墙上。他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开操,十琐盏被他撞的彻底软了骨头,浑身舒软着张开了阴户给他好进出。
身子被他狠劲的撞着不断往前滑去,他也就步步紧逼,一直顶到床头。她无路可退只能尽力承受他带给她的快乐,一下下插的她呻吟阵阵,淫靡的叫喊高亢了他的性欲,无法释然,只能狠狠的操着她,听她愈加可怜兮兮的哭腔。
墨发垂下,几多的种种情绪全都掩盖其下,叫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十琐盏也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现在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反正他通常都喜怒无常的很,不知道怎么就让他舒心,也同样不知道哪里就让他不顺心了。
此时应该就是不顺心的,不过,她粗粗回想一遍,好似并没有什么值得人生气的话啊。
她抱紧身上人,随他一起沉浮,什么生不生气的,都先滚一边去。尽兴才是人生大事,虽然她的腰已经酸的不行了。
腿也再挂不住在墙上,筠和子似有所感,下一刻她的腿就被他手握着屈卡在他腰上。
就这姿势,一直过了许久许久,十琐盏都以为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他终于在胞宫里头射了满满一壶。穴里面再也盛不下这许多精液,慢慢些些的从半软的肉棒旁慢慢淌了下来,淌湿了一片。
ps:筠和子:我射给你的宝贝都多的溢出来了,还说我没给你撒种?
十琐盏:撒种了不是会肚子大吗?我又没大……
筠和子(凉意嗖嗖):迟早让你大!
地君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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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君
地君刚刚审判过几个新魂,夜以继日的敬业让他疲惫至极。拿着毛笔的手划着划着渐渐停止了动作,左手稍微撑着头,脑袋晕乎乎的,已然是快睡着的前兆了。
九渡九君实在是忙的很,琐事不断,还要供养着九渡大佬,平日里还要在三界各处搜罗美酒进献给十琐盏。虽然辛苦,但是乐在其中。
而如今尊者下凡历劫已经五百余年,九渡没了这么个大佬,九君都颇为不自在,闲得很。不像地君每日里化闲暇为力量,奋发的做着分内之事,其他八君皆是一副生无可恋,潦倒可怜之样。
就如川、净二君昨日里喝的酩酊大醉的跑到地君的案前哭诉一样,实在是招式百出,不得其解。那二君在地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