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冲着义律举了举杯,感叹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难得一知己。”
又笑看向义律,“来来来,酒友,干一个。”
义律侧身对着李若初,笑声爽朗,“对对对,酒友干一个。”
二人举杯轻轻一碰,随即再次一饮而尽。
李若初同义律二人一来一去,甚是合拍。
只秦瑜一人眼神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忽而,李若初看向秦瑜,笑道,“秦大厨,你怎么不吃也不喝啊?是肚子不饿还是这菜这酒不对你胃口?”
义律也看向秦瑜,抿着嘴微不可见的浮现一抹恶趣味。
挑了挑眉,对秦瑜道,“我说这位皇皇公子啊,您要是觉得屋里闷可以自个儿出去透透气”
秦瑜抬眼看向义律,面上的神色淡然,只道,“朕不闷。”
闻言,义律打了个哈哈,“也是,外边日头大,还是屋里凉快。”
眸光一转,又道,“我觉得吧,你要是觉得这屋不够凉快,可以换个屋子”
嘴里说的客气,可实际潜台词却是:您要是不乐意我跟你媳妇儿一起玩儿,大可以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一句话还未说完,秦瑜冷冷的目光便扫了过来。
“义律王子不请自来,想来有很多事情要忙?”
秦瑜的一句提醒,义律直接打了个哈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话锋一转,目光看向正在跟叫花鸡作斗争的李若初。
忽而开口,“李若初,你就不好奇我此番来天晋的目的?”
一句话说完,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秦瑜,随即笑眯眯的看着腮帮子鼓鼓的李若初。
李若初一手拿着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鼓着腮帮子看向义律,嘴里囫囵不清道,“我好奇啊,那你说说呗。”
义律:“”
义律看着李若初,叹了一口气,“你好歹也是一国皇后,能不能淑女一点儿。”
嫌弃的看了一眼李若初,“怎么跟饿牢里才放出来似的,难不成你男人没喂饱你似的?”
这句话一出,李若初嘴里的一口酒水直接朝义律喷了出去。
义律避之不及,到底是被李若初喷了一脸。
李若初抿着嘴笑,顺手拿了桌上的帕子给义律擦身,“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那话说的着实有歧意,扑哧哈哈哈”
没喂饱这样的词汇,如今听在李若初的耳里,实在是过于暧昧
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今早出宫前在屋里的那一幕
便是这场景,让对面的秦瑜也禁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
唯独义律一人阴沉着一张脸,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义律一把从李若初手里抢过了帕子,又脸色不好的扫了一眼对面幸灾乐祸的秦瑜。
咬了咬牙,忽而勾唇一笑,“没事儿,我今儿心情好。”
闻言,李若初眯着眼看了一眼义律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挑眉道,“哦?不如说一说,到底有什么好事儿,能让你的心情这么好?”
义律抬眼看了看李若初,又侧头看向对面的秦瑜。
随即挑唇一笑,“有喜事,小爷自然心情好。”
李若初手里摸过酒瓶,对着酒瓶口浅饮一口,对义律道,“快说说,啥喜事儿啊?说出来也让咱也沾沾喜气?”
不待义律开口,李若初自个儿先猜上了,“莫不是你遇上心仪的女子了?还是你要成亲了?”
义律只轻嗤一声,只道,“你猜对了一半。”
李若初来了兴趣,“哦?猜对了一半?那到底是你遇上心仪的女子了,还是你要成亲了?”
义律挑唇一笑,“你猜中了有人要成亲,可那人却不是小爷我。”
一句话说完,还故作高深一笑。
李若初撇撇嘴,“能不能别吊人胃口,说事儿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义律笑了笑,拿眼神指了指秦瑜,对李若初道,“或者说,真正有喜事儿的人在那儿呢。”
闻言,秦瑜脸色一沉,不过并未开口说什么。
义律的话,让李若初有些不太明白。
她看了看秦瑜,又看向义律,“这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秦瑜要成亲?”
嘴里说着,心中便在猜测前几日小喜子所说的满朝大臣逼迫秦瑜纳妃之事。
难道义律口中所指的是这个?
义律伸手,打了个响指,“李若初,你还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一句话说完,眯着双眼,一派等待看笑话的样子。
李若初闻言,眯着双眼看向对面的秦瑜。
倏尔莞尔一笑,一本正经的问秦瑜,“秦大厨,你给我说说呗,到底哪家的女子,我好给你掌掌眼啊,免得单纯的你被人给骗了”
义律扑哧一笑,摆了摆手,“